从此之后的一连几天,这二人之间的淫乱交合已经成了惯例。
米芙卡经调教过的身体可以说在这方面是身经百战,成了名副其实的榨汁姬,反而把看守榨得虚到力不从心,甚至不敢天天来米芙卡的牢房前晃荡了。
该说不说果然是有舍必有得,这一天天的身体侍奉果然不是白给的,这老头对她的态度比起其他脏兮兮的奴隶确实是好了不少。
至今为止情况似乎都还顺利,几天过去让看守爽了个彻底的米芙卡,提出的想出来放放风的要求,在他确认米芙卡的确没有丝毫的逃跑机会后也得到了满足。
只要米芙卡施展媚功把看守伺候舒服了,倒的确有机会趁他高兴打开牢门出来走上几圈。
她几天来都装作只是百无聊赖地出来散散步,实则已经开始暗暗观察关押在这里的一众奴隶,到底有没有符合要求可以与自己联系合作的人,然而一连几天都一无所获。
米芙卡靠在石壁上,有些凄楚地撇着小嘴,可怜兮兮地又轻轻踢蹬了一下腿,带起铁链哗啦一阵沉闷的碰撞声。
她又再一次已经不知道尝试过多少回地低下头,像是抱着什么侥幸般观察着套住脚腕的铁箍,然而上面钉死的铆钉依旧牢固的严丝合缝没有一丝改变。
走这一小段路,纤细的脚腕就又被脚镣的重量坠得酸痛,如果可以的话她宁愿天天坐在牢房里,也不想用可怜的小脚丫拖着链子走路受这种罪。
呵,这要出来放风还是自己要求的,现在为了物色人选居然不得不自己折腾自己,真是够了……
她哭笑不得地小声发着牢骚,之前自己还请求过看守能不能给自己一根绳子,至少能把脚镣的铁链系住提在手里减轻点负担,以前她见过有的奴隶是这么干的,然而看守死活不同意,看来还是对自己不放心的很。
远处提着大木桶的身影和脚步声出现了,应该是看守来给奴隶们送饭。
给她们的食物自然是无法奢求,烤的发干发硬能噎死人的烤饼和带着土腥味的井水,对童年养尊处优自不必提,即使沦为性奴隶生活条件也还能凑合的米芙卡来说实在是难以下咽,这几天饿了几顿实在受不了了之后,才能勉勉强强吃下去几口果腹。
然而这一次走来的老头,路过她身边时,却带出一阵浓郁异常带着脂肪与奶油气味的奇香,肩膀上比平时多了一个食盒,里面的竟赫然是香嫩的烤牛肉和奶块,点缀的还有鲜嫩欲滴的新鲜番茄。
“哦哦!好香!好香!馋死我了!”
米芙卡的眼睛亮了,这句话不是夸张,已经快吃了一周焦糊的干粮,肚子里没半分油水的她,这股香味简直是抓心挠肝把魂都勾出了天灵盖。
极度缺乏营养的身体发出猛烈的信号,口中的唾液止不住地疯狂分泌,只有真正经历过饿的人,才会理解人类在脂肪面前那抛却一切的原始渴望。
她不顾一切地跌跌撞撞追上去,闪闪发光亮着的眼睛里只有食盒,刚勉强跑了几步就被脚镣绊倒摔了个五体投地。
说实话这表现实在是可耻,生死攸关的境况里居然在执着这种事,然而馋的头昏眼花的米芙卡此时也想不了太多了。
见此情形的看守,赶紧下意识地护住了食盒,用坚硬的皮靴尖蹬了蹬趴在地上的米芙卡。
“你他妈吃错药了?赶紧给我回牢里去,放风的差不多了!”
“给我吃一点……吃一口就行……”
“放屁!这可不是给你的,今天看守前面一段土牢的霍克病了才让我送饭,我可告诉你,吃这东西的的那位别说是你,老子都惹不起!”
米芙卡伸出小手,抓着他裤管哼哼唧唧。
“不……不吃也行,让我跟着闻闻味也行……带人家去看看嘛……”
“滚你妈的!”
看守不耐烦地破口大骂,抬起皮靴就想劈头盖脸地给她一顿毒打。
对付这里的每一个奴隶这手段早已司空见惯,不过此时对着这和自己颠鸾倒凤好几天的淫荡小奴隶,这几天的卖身真起了效果,老头倒是也有点舍不得揍她。
要是把她打的崩溃变成和那群死人一样的废物那样,以后可就没乐子了。
想到这里他倒也没施什么暴力,只是一脚把米芙卡踹到一边,随后扬长而去。
米芙卡哎呦哎呦地揉着小屁股,眼泪汪汪地爬起来看着他离去的背影。
虽然看守骂骂咧咧没有好脸色,不过倒是也没把她重新锁回牢里,可能是急着送饭。
如此看来,他应该也不觉得暂时把自己放在外面能出什么事,在不知道密道的情况下,想要逃出这深达百米高不可攀的安特鲁峡谷的确是天方夜谭。
如果这样的话,自己倒的确应该试试跟过去看看……
听他的口气,送饭的对象似乎真的是他忌惮不已的什么大人物,就是不知道是何方神圣,为什么会在这安特鲁峡谷的土牢之中。
这样的人物,会不会成为自己此时需要的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