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念兹都在想啦咪的话,心不在焉地甩着尾巴。
直到它们回到豹子窝门口,朝夕跳上树,把撕掉皮毛的盘羊挂在上面的时候,他突然想明白了什么:“啊呜!”
“嗷呜——”朝夕被他吓到,从树上跳到了雪豹面前:“念兹,怎么了?”
念兹睁大眼睛看向它:“我知道了,啦咪是故意跟我说的对不对?”
远东豹歪了歪脑袋:“嗷呜?”
念兹没有理它,喃喃说道:“其实它是想让我知道,送猎物给别豹,带豹子回自己的窝等等,这些都是豹子求偶才会做的事……”
然而这些事,他全部都对朝夕做过,而且是在确定关系之前。
他甚至连领地都共享了呢!
“嗷呜——”雪豹忽然一蹦,恼羞成怒地跳到远东豹身上,假装去咬豹耳朵:“好啊朝夕,你早就知道我做的那些代表什么意思,是不是?”
“嗷呜~”远东豹半是心虚半是开心地抖了抖耳朵:“……知道。”
“那我同意和你做伴侣的时候,你还半天不说话!”
远东豹局促地踩了踩爪子:“因为,不敢相信。”
“你还不敢相信?”念兹不贫地在它背上拍爪:“看戏看了那么久,就偷着乐吧!”
啊呜,他的豹脸啊~
雪豹把脑袋埋进巴掌大的爪垫里,像只脑袋埋沙的鸵鸟,感觉自己尴尬地全身都发热了。
等等,尴尬会全身发热吗?
“嗷呜?”背上驮着只豹子的远东豹忽然感觉哪里不对,抽了抽鼻子。
一股熟悉而陌生的气味传进了鼻腔里,甜腻而好闻,它曾经也嗅到过。
是念兹的味道。
念兹僵硬趴在朝夕的背上,立竿见影地感受到了身体的变化。
“朝夕,”他结结巴巴地说:“我、我好像…发情了。”
远东豹回头,神态和气质已经开始变化,念兹在背上和它对视了一眼,预感大事不妙。
“嗷呜——”朝夕低低的声音响起,一双豹眼紧盯着雪豹,仿佛闪着绿光。
“念兹,回窝吧。”
*
动物和人真的不一样,念兹真真切切体会到了这一点。
一连六天,他都没再能出洞口一步,每天睁眼做,闭眼做,换着各种姿势做,做到后面,念兹感觉身体已经亏空了。
别看豹豹时间短,但是豹豹频率高啊。
真是亲身体会过才知道,猫科动物为什么时间短,倒刺真不是一般豹能受得了的,要是时间再长上去,还要不要豹活了。
念兹自己都是发情状态,身体燥热、迷迷糊糊的,一进去愣是给疼清醒了,朝夕一动他就想动爪揍豹,那张又凶又帅的豹脸上都被挠出了几道划痕。
而且朝夕一到这种事情上,就像变了一只豹子,又凶又强势,叼着雪豹的后脖颈不许他跑。
如果念兹表现出了挣扎的意思,它还会更激动,搞得念兹后面学聪明了,一旦开始,他就趴在那不动,反正忍几分钟就过去了。
然后休息几分钟,再来一轮……
其实朝夕很体贴,没有只顾着自己发泄,每次那啥完之后,它就总想给念兹也舔舔。
念兹刚开始上头,没拒绝,等到第四五天的时候,他就感觉整只豹子都亏空了。
然而远东豹依然一副精神奕奕的样子,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