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到张昭远一脸猥琐的笑容,我气打不一处来,伸手又夺过包袱,骂道:“死肥猪,看来你皮痒难耐,要不要小爷给你松松筋骨?”
“二哥,饶命。”
张昭远连忙抱住我的手臂,求饶道:“我为了敬一份孝心,才特意帮我们的娘买了这三件盔甲,二哥反而责怪我,好没道理啊?”
“滚蛋!谁是你的娘?”我气愤地打开包袱,取出盔甲,怒道:“有给自己娘买如此暴露的盔甲?”
张昭远嬉笑道:“二哥别生气呀!你想想看这盔甲穿在娘身上,有多迷人?”
我端详着手上的一副红色盔甲,只见分为胸甲和护裙两部分,这胸甲是露肩式的,如果穿在娘身上,估计只能遮住她那对硕大豪乳的一半部分,而护裙更是短小紧窄,估计穿在娘身上,也只将将够到她的大腿根部。
虽然这套盔甲能将娘那火辣的身材勾勒得更加完美,但却又把她身体敏感部位暴露在那些粗鄙的军汉面前。
再看其余两副,其中一套是黑色的,还有一套是银色的,相比于红色盔甲的暴露,这两副简直可以“淫邪”两个字来形容。
仅仅见到黑色盔甲的护裙,就让我怒气翻涌,“这哪是正儿八经的战甲,完全是为了淫辱女子而炼制嘛!”
那裙摆中间竟然有一条与麻绳一般大小的链子,不知用什么材料所制,上面粗糙不平。
如果娘穿上去,这条链子一定会死死地卡在她的骚穴里面,在走动时,粗糙不堪的链子摩擦骚穴里面娇嫩的媚肉,使她时刻处在快感兴奋中。
看到这里,我忍住怒火,皱眉道:“这三副盔甲是何来历?”
张昭远见我发怒,忐忑不安地说道:“传说魔帝为了赏赐手下奴军女将领,特意命工匠炼制而成。”
“与魔帝有关?”我吃惊道:“你花了多少银两拍过来的?”
“一共二十万两银票,可不便宜!”张昭远肥脸露出心疼之色,说道。
“既然与魔帝有关,就得区别对待,不能只以为是淫邪道具,说不定另有名堂。”
我心中暗道,又仔细一想:“传说成圣之道与魔帝之秘脱不了关系,现在娘已经踏入一品之境,等修炼到一品中介半圣位,就要探寻魔帝之秘,如此说来这几副魔帝盔甲买来正是时候。虽然淫邪无端,但与成圣之秘相比,又算得了什么?”
想到这里,我把盔甲放进包袱里,交给张昭远,叹息道:“唉!罢了……既然是魔帝之物,我想娘一定会感兴趣,你就去一趟萧山,将此物交给她。”
张昭远一听大喜过望,这些时日,他本来就对我娘思念过甚,做什么事都提不起劲来,现在有机会去萧山,说不定还能一亲芳泽,哪还不愿意?
便连忙点头道:“二哥,你放心,我立刻就去萧山,定将魔帝盔甲交到娘手里。”
我点头道:“回去代我问个好,如果娘和梅姨有书信送到,你就立即到“华香小筑”与我会合。”
“二哥你放心,我肯定误不了事。”
张昭远一本正经地说道,可转瞬间他脸色又垮了下来,叹息一声,继续道:“李才女……那边……二哥留点心,所谓肥水不流外人田,这般绝色佳人只能成为我们兄弟的女人,可不能落到别的男人怀中。”
我一脚将他踢下马车,骂道:“快滚蛋吧!……死肥猪你迟早会死在女人手里。”
“哎呦……!”
张昭远在地上滚了两圈,才站起来嚷道:“二哥,你就知道欺负我,嘿嘿……就算我死在美人的石榴裙下,也心甘……”
等马车快消失不见,他猥琐地低笑两声,自语道:“我的骚货娘亲,你的胖儿子要回来了,哈哈哈……,这次要把你身上所有的骚洞都要插上一遍,……不……不……,要插上几遍才心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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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中州南端,临近洛阳百里之处……
高崖下的洛江,活像一条张牙舞爪、起伏狂翻的怒龙,带起汹涌波涛,延绵无尽地向东激冲奔去。
这截江流被两旁蓦然收窄的崖壁紧夹,和江流底许多暗礁阻遏下,不甘屈服的激流奋起挣扎,形成一个择人而食的急漩,凶险万象。
我立在高崖上,俯瞰三十丈下这令人叹为观止的急流,心内荡起豪情壮志,不说自己英雄了得,但年纪轻轻就踏入三品之境,同时身为一宗之主,如今又即将掌握禁军左卫,还与艳绝天下,号称“北朝女神”的皇家公主华天香情定三生,此生又有何憾?
天上白云悠悠,江水怒叫咆哮,而我的心激荡起伏。
从袖中取出如意金钱,连带写好所求之事的锦囊一起扔进滚滚江水,竟未带起一丝涟漪。
我深深地望了一眼江水,便转身乘马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