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边说一力坐了下去。
梅姨“啊”的一声蹙眉娇呼起来,身子承受我的重力,弓得更是厉害,脸上神情却销魂无比。
我用力压住她的雪白屁股,缓缓将沾满淫汁的肉棒拔出,待只剩龟头卡在两片光洁的阴唇中间,猛的一下又坐了下去……
胯臀相接,“啪”的一声,声音淫靡无比……
梅姨大声浪叫起来,一对手连忙撑在地上,支撑住我的重量。
我向后退了两步,粗长的肉棒一下子跳出骚穴,在空中不住颤抖,丝丝淫液从棒身不断滴落到她那精致俏脸上。
极度空虚的感觉让梅姨几乎哭了出来,睁开美目哀怨地望着我,求道:“爷……好哥哥……亲哥哥……求你肏妹妹的骚屄……”
我高高站立着,俯视着她,冷声道:“欠肏的臭婊子,你的话并不能让爷满意!”
梅姨只感到一阵强烈的委屈涌上心头,忍不住低声哭泣起来,又害怕我不满意,哽咽道:“奴家自从遇上爷后,心里再也没有别人,恨不得天天躺在床上,岔开双腿,让爷尽情插弄奴家那欠肏的老骚屄……”
岳子木呼吸急促地望着这边,听到梅姨这极度耻辱的言语,他气得双目喷火,眼睛血红……
我听得梅姨竟然说出此等羞耻之言,心中更是兴奋,得意挑衅地看了岳子木一眼,便放松压住她的力道,把住她雪白的臀瓣,将肉棒轻轻刺了进去,然后温柔地抽插起来。
梅姨轻轻一颤,如久旱逢甘霖般,迎接我的肉棒,同时止住抽泣,浪叫呻吟起来。
听见她无耻浪叫声,我更是激动,便挺动肉棒疯狂抽插起来,肉棒左右上下挑刺,让她快活得浑身颤抖……
梅姨在忘情迎合之余,淫词浪语脱口而出。
“爷,奴的亲爷,都怪奴婢放不下身段全心全意地侍侯你,可千万别见怪……奴婢有什么不懂的,爷都告诉奴婢,奴婢死死记在心里,一辈子都不会忘记!
只要爷快活,奴婢什么都愿意为您做……”
我哈哈一笑,抬眼得意地看向岳子木,不经意间竟发现张昭远正吃力地挥舞着岳子木的那柄长枪,心中不由一动,狠狠插了一下,意味深长地说道:“爷胯下这根长枪比你老情人岳子木手里的那把如何?”
梅姨羞红着脸,沉默不语……
我见她仍未忘却岳子木,心中愤恨,作势要抽去肉棒……
梅姨感到那滚烫坚硬正慢慢离自己而去,心中一急,便连忙道:“爷,您这撩阴枪粗大坚硬,枪尖锋锐……枪法更是独步天下……那什么岳家枪,跟您这火龙枪一比,根本就是浪得虚名!爷最厉害的功夫就是这凌厉的枪法,杀得贱妾只有招架之功,没有还手之力!贱妾佩服得五体投地,心甘情愿地死在爷的抢下!只求爷将这枪法施展下去,贱妾多体会片刻,便心满意足片刻……”
听到如此不堪的淫词浪语,岳子木浑身怒发冲冠,心好像被搅碎了,只觉口中一甜,鲜血喷出……
花魁大惊失色,连忙扶住他,心中万分心疼这个痴情男子,口中娇呼道:“爷,你没事吧……不要因为那个骚货,气坏了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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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这边,梅姨嗲声道:““爷,奴的亲爷,您这火龙枪这般粗壮,可要把奴家的骚屄涨坏了!偏又这般灵活,像条泥鳅一般钻来钻去,让奴家魂多要飞了……啊!这一招可是毒龙钻穴……太厉害……爽死奴家……””哦!
好哥哥,亲哥哥……
妹儿快活死了!
您神勇无敌,天下无双!
您就是老骚货的亲哥哥、亲汉子,老骚货的贱穴愿意让您天天肏,日日玩……
爷!
用您的大鸡巴肏死我这个不知廉耻的老骚货吧……”
我抓着梅姨圆润挺拔,堪可一握奶子,耳边听着奉承,下身越坐越快,巨大肉棒在那娇嫩雪梅中间疯狂地抽插着……
梅姨那精致俏脸看上去又骚又浪,那清丽如仙的气质荡然无存,雪白的娇躯上满是潮红色,秀唇更是浪叫出声,道:“贱……
贱妾今日方知这销魂……
滋味,爷,亲哥哥,亲汉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