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仅一帮歌姬舞女轻纱薄衣,娇躯朦胧露出,就连赵幽兰和伊丽丝也罗衫轻解,任由几个长相俊美、身体强壮的蛮人围绕在身侧抓臀摸奶,这两个骚妇已经禁欲好些天,早已情思难抑、欲求不满!
尤其是赵幽兰,她本是个离不开男人的浪妇,自嘎鲁与华天香交合后,变得萎靡不振,她便也远离他,又开始放浪形骸起来!
赵幽兰解开抹胸,两颗白嫩的豪乳跃然而出,她咯咯浪笑着,将盛满酒的杯子放到乳沟中间,仅用乳房便将之夹住这时两颗脑袋马上伸了过去,一起争抢酒杯,赵幽兰浪笑着,忽然两手紧紧搂住两颗脑袋往自己那两颗挺立的白嫩豪乳上按动,两人闻到那诱人的乳香味,也顾不住争抢酒杯,一口含住她那成熟发黑的乳头,疯狂舔吸起来忽然她身体一颤,感觉下面也有人,不由低头看去,只见一个胡人像条饥渴的野狗那样,钻进自己的裙子里,由于没穿亵裤,很快一条湿滑柔软的舌头舔到自己那淫水泛滥的淫穴上。
“咯咯咯,你们这帮色狼,好坏啊!”赵幽兰淫媚地浪笑着,忽然双腿一夹,将男人的脑袋夹在丰满大腿的中间,又猛挺着硕臀,将空虚的骚穴死死贴到男人的嘴巴上,呻吟道:“啊!用力……再用力点!你们亲得奴家好舒服呀……嗯哼……不要顾忌奴家!要你们粗鲁点!即使咬我的大骚奶和小浪屄也没事!啊啊啊……就这样……把舌尖插进奴家的屄蕊子里去!噢……好厉害……小淫妇要你们这帮色狼给玩死了!”
而在旁侧的伊丽丝却更加放荡,只见两个男人抱住她的腿,将她高高抬起来,同时又含住她的乳头吸啜着,而在她胯下,则埋着一颗脑袋,正在舔吸她的淫穴!
一旁左拥右抱的恩客见到此幕,纷纷叫好,同时也忍不住对身旁女子动手动脚,顿时大厅中传出一阵阵淫词浪语望月楼顶层,华天香正对月自酌,娇艳的红唇贴着玉色酒杯,让酒水都沾染一丝艳色!
此刻她想静下来,却心潮起伏,尤其听到楼下那阵阵淫词浪语,不仅俏脸泛起潮红之色,就连伟岸酥胸也荡起一阵波涛!
她忽然单手握住自己丰满的乳房,口中“嗯”娇吟一声,随即柳眉微蹙,俏脸露出痛恨却又幽怨的神色,发出哭泣般的呻吟,又恨恨骂道:“为何你不去死?为何又出现在我面前可恶的老东西,本宫恨不得将你千刀万剐!”
随着她的声音越发怨毒,身上的淫蛇也越发欢腾起来,乳头和阴蒂被缠得紧紧的,而且还噬咬起来,刹那间那淫毒便涌入血液,顿时令她欲火熊熊燃起,不仅两颗豪乳肿胀如山,就连小穴也瘙痒起来,一股欲求不满的空虚感,仿佛要把她的整个身心给吞噬!
挣扎着站起,已是被汗液浸湿了白色纱衣,贴在她那玲珑浮凸的娇躯上,勾勒出性感傲人的曲线,走动间,每一寸肌肤都涌出惊心动魄的感觉,再加上汗湿的秀发黏在白皙玉脖和雄伟酥胸上,更让她增添了几分狂野魅惑,这种风情毕露,媚态万千的模样,最是能勾动雄性的欲火!
这不在门外正有一双猥琐淫邪的眼睛透过窗纸破洞偷窥着,见到女神那媚熟性感的身子,以及清冷与风骚并存的俏脸,渐渐眼中喷出欲焰,他狠狠地吞咽了一口唾沫,暗道:“看老爹怎么收拾你这骚货?”
华天香并不知道有人偷窥,她抬起玉腿,那勾人的曲线毕露,让人生起一种惊艳的感觉当玲珑玉足探入浴桶里的冰水中时,她浑身激荡、波涛汹涌,口中又发出一声娇吟,令房外偷窥之人听得打了个激灵,心中暗骂:“叫得真她娘的浪,骚婊子你等着,等会老爹让你叫个不停!”
这时,华天香整个玉体浸入冰水中,白色轻纱在浸染下变得透明,因为只穿着一件外衣,让她春光毕露,不仅两颗饱胀的豪乳,就连下体新长出的阴毛也清晰可见!
外人之人越看越兴奋,他左手伸到自己的隆起之处,用力猛搓几下,心道:“这是那个胡商的杰作吗?不仅大奶上纹了一朵鲜红的魔鬼花,就连阴毛都给剃了,现在刚长出来,又短又硬,真想摸了感受一下!”
房间内,烛光闪动,即使冰水也被火热的娇躯蒸出浓雾,让那具曲线傲人、性感魅惑的娇躯变得朦朦胧胧、影影绰绰,但湿透的秀发和白色纱衣粘在白嫩的魔鬼娇躯上,隐约中更多了几分旖旎风情!
“喔~~~!”一声长长腻叫,从华天香口中传出,听上去激情炽烈、骚嗲腻人,只见这位月宫女神竟握住自己的豪乳,用力搓揉,同时另一只手探到自己的胯下,突然间,她猛的扯开湿透的衣服,立刻那丰腴雪白、妖娆魅惑的娇躯完全袒露出来,由于用力过猛,两颗饱胀的豪乳上下抛送、左右激荡,炫出雪白迷人的乳浪!
房外之人死死地盯着这具魔鬼娇躯,眼中欲焰越来越浓,当看到女神那白玉般的藕臂上乌蛇紧缠,还有翘立粉红的乳头上碧蛇游动、噬咬乳头的淫靡情景时,他浑浊老眼中闪出兴奋又得意的光芒,仿佛这好像是自己的杰作一样,但看到高耸如山的左乳上,那魔鬼花盛放的绚丽淫景时,他轻哼一声,眼中露出一丝遗憾之色。
华天香将湿漉秀发甩到身后,立时那晶莹水珠便从发丝上洒落飞溅,落到雪白光滑的肌肤上,飞快地向下滚动她双手从美丽锁骨上缓缓下移,经过那高耸挺立的豪乳、又抚过曲线夸张的胸腹、直到落在丰满浑圆的大腿上,才停止动作!
此刻,淫毒已完全发作,不仅淫蛇之毒,而且魔鬼花纹身的毒素也侵袭全身,令她欲火炽烈、春情难抑,那饱满成熟的骚穴涌出一股股白浊液体,让清水都变得浑浊起来渐渐,她的玉手从丰满大腿移到自己胯下,抚摸着那两片兴奋颤栗的肉唇,忽然两根玉指并拢,猛的插了进去,口中也紧跟着发出哭泣般的呻吟“流云……我的好弟弟!快肏你的天香姐姐!唔……我受不了啦!小穴好空虚……好痒啊!啊啊啊……”
随着呻吟声越发销魂浊骨,她手指抽送的速度也越发快速起来,发出“咕叽咕叽”的淫靡声响,那淫水更是止不住地涌出,她星目迷醉、俏脸潮红、红艳朱唇半开半阖,荡出一股情思难抑、欲求不满的骚媚风情,这妖媚魅惑的情景,让人欲火腾升,止不住想要侵犯、占有她!
突然,房门‘吱儿’响了一声,刹那间一道猥琐的身影从外面冲了进来这时,华天香完全沉浸在欲火中不能自拔,哪会想到有人会进来?
她一手搓揉那饱胀的豪乳,一手插抽着那空虚的骚穴,口中呻吟声连绵不绝!
“嘭!”的一声响动,水花四溅,紧接着又响起‘哗啦哗啦’的声音,原来是那黑影迫不及待地解开衣服,露出枯瘦老朽的身体,跳入浴桶中,引起的响动!
“啊~~!”华天香惊叫一声,还未完全反应过来,便被来人按到浴桶边缘,她连忙挣扎道:“你……你是谁?不……我知道了!你是乌老头!”
话音未落,突然来人一巴掌狠狠扇在她的硕臀上,直打得臀肉乱颤,白嫩臀瓣上泛起一道红痕,随即一道猥琐淫邪的声音响起,“不错,正是你老爹在此,看来你这骚闺女还是挺想我的!既然如此,让爹好好疼你!”
“不是……不是这样的!”华天香有苦说不出,因为乌老爹太奇怪了,每次靠近自己,她的身体就不听指挥了,就连功力也完全施展不出,好像碰到帝王那样纳头便拜,因此即使没看到乌老爹当面,她也知是那猥琐淫邪的糟老头来了。
“骚婊子,你今天好威风啊!竟然让人打你老爹,看老爹不狠狠教训你这个不孝女?”乌老爹死死按住华天香那丰满的娇躯,抬起手掌,对着她的白嫩硕臀用力扇打起来。
“啪啪啪!”
淫靡声响顿时充斥着整个房间,让人听得心惊胆战、却又血脉贲张华天香死死咬着香唇,美眸闪出羞愤而屈辱的光芒,自己乃堂堂西晋公主、万千男人爱慕的北朝女神,而且是离圣境只有一步之遥的绝顶高手,此时却被一个低贱牧民老头按在浴桶上,羞耻地撅着屁股,任由他淫虐扇打,那种屈辱感快她整个人都变疯了她用力挣扎,可乌老爹的枯手仿佛重若千钧,让失去功力的她不能移动分毫!
“你这个不孝女,看老爹不打死你!”乌老爹喘着粗气,抬起手掌,左右开弓,对着华天香那浑圆挺翘的硕臀用力扇打,在扇打过程,这猥琐老头还不时地挑逗骚穴、轻抚菊门,最后连自己惦记的粗短阴毛也摸了一遍!
华天香被打得又痛又麻,但乌老爹的挑逗,却让她情欲涌动,那长满老茧的枯手每到一处,都带起过电般的快感,让她身体兴奋地律动,只希望这只手能一直抚摸下去。
只片刻时间,她就媚眼如丝、情潮涌动、绯红俏脸上荡出销魂之色,声音也越发娇嗲媚浪,那高耸的大白屁股也微微摇晃起来,仿佛在逢迎背后猥琐老头的扇打!
“嗯啊啊……嗯嗯……”华天香再不复之前的痛苦,喉中发出销魂浊骨的浪吟声,过了很久才颤声问道:“老……老头,你到底是何人?嗯哼……又如何在监牢里逃出来?啊啊……不要摸人家的后庭了!唔……好羞耻……啊啊!”
“我是谁?我是你爹呀!区区监牢还能困得住我老人家?”乌老爹一边说,一边弯下身子,将白发半秃的脑袋埋到华天香的硕臀上,当整个鼻子嵌入深壑股沟,像野狗般嗅了几下,才淫声感叹道:“好久没闻到这骚腚眼的气味了,真怀念啊!”
“不要……老混蛋……你不要这样!唔……羞死人了!快滚开!”
敏感后庭上传来猥琐老头呼出的热气,又听到吸嗅的声音,顿让华天香羞耻万分,不禁怒斥起来。
“嘿嘿……老爹我最喜欢你的骚腚眼,气味真淫荡,上次仓促了点,舔得不过瘾,这次可要好好品尝一下!”说罢,他秃毛脑袋猛的一扎,干瘪老嘴吻住了华天香的敏感菊穴,同时又伸出滑腻恶心的舌头,在四周褶皱扫了一圈,再用舌尖点弄她的肛门!
“喔~~啊嗯嗯唔!”华天香螓首猛然后仰,香唇颤栗阖动,如风中摇曳的花朵儿,发出如泣如诉的呻吟声:“为什么……啊……嗯哼……老混蛋!你为什么不去死啊!不要……你好恶心……不要舔了!人家好羞耻……好难受……呜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