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说到晋国皇帝,每一代都很奇葩,太祖皇帝爱戏子,曾封戏子为皇后,太宗皇帝爱人妻,引得大臣贵族进献自己的娇妻,烈宗皇帝有龙阳之好,宫中俊美少年多过嫔妃,先帝恋母,与太后及奶娘苟且,当今陛下嘛,则更奇葩……他……”说到此处,老肥猪顿了顿,停下来不讲了,他舔着脸盯着娘美若天仙的脸庞,不知道在想什么坏心思?
娘嗔怪地白了他一眼,嗲声道:“你这老东西又作怪,怎么不说了?”老肥猪淫笑起来,这一笑满脸肥肉堆在一起,说不出来的猥琐淫贱。
“小婊子,爷为何要对你说这些,你对爷爱答不理的,伤透了爷的心。”
娘怎不知道他的心思,由于要证实一件事,也只得放低身段,满足老肥猪的龌龊想法。
“爷,奴家只是有些疲劳,等休息片刻,自然遵照家法来伺候你。刚才爷又凶又狠,把奴家弄得下面疼死了。”
老肥猪眯着眼,并不满意她的回答,于是故意问道:“下面是哪个地方?爷用什么东西把你弄疼了?”
“爷用阳具把奴家阴道弄疼了。”
老肥猪摇摇头,骂道:“你这臭婊子真矫情,爷是粗人,听不懂这文绉绉的话,重来。”娘羞红着脸,有些恼怒,但有求于人,也不好发作。
“奴家也不知爷喜欢听什么?”
老肥猪瞪着眼,显然很生气,他怒喝道:“操你妈逼,臭婊子,千人骑万人胯的贱货,讲句骚话有那么难吗?妈的,你不懂,爷教你,阳具又名大鸡吧,大肉棒,阴道又名骚屄,浪穴。真他妈的矫情,还故意跟老子装清纯,谁不知道你是个骚货?”
娘知道老肥猪非要羞辱自己一番,如果不让他满意,那肯定别想知道答案。
其实这些骚话,她说过很多次,跟她上床的男人,每一个都喜欢听。
平常只有低贱妓女才讲得出口,但这些女人大多数是从妓多年,已然年老色衰,只是从别处下功夫,来吸引恩客。
但这些骚话从她口中讲出,则又不同,试想从一个美若天仙的佳人口中吐出,只有低贱妓女才能说得出口的淫词浪语,又是何等的刺激?
男人想法总是如此的变态龌龊,每次从她娇艳的小口中吐出,“大鸡巴,大肉棒,骚屄,浪穴……”等淫词浪语时,男人们总要兴奋无比,甚至连阳具多变得更加坚挺。
而老肥猪只是其中一员,甚至更过分。
想了想,也不吊老肥猪的胃口,于是她羞地红着脸,轻声说道:“爷,你好坏啊,就知道羞辱贱妾,真是怕了你。”
“哼,贱货,别废话,说于爷听,爷用什么操疼了你哪个地方?”
躲在衣柜里的张昭远,兴奋得手多抖起来,他暗自赞叹,“姜还是老的辣”。
我见这对父子一副猥琐变态的模样,真恨不得冲进去打肿他们的肥脸。
我心中想着,在静默的地方,耳畔突然传来甜腻娇嗲的嗓音,“爷用鸡巴把奴家骚屄操疼了。”
真他妈的骚浪,就如妓女讨好嫖客那样,说出让恩客满意的淫词浪语。
“骚浪,低贱,不知廉耻,荡妇,婊子……”这些词都可以形容讲出此言的女子。
但老肥猪仍不满意,他摇头挖苦道:“这些还不足以形容,首先爷的鸡巴很大,其次你的骚屄是臭的,最后声音太小,爷听不清楚。”
他不断用淫词侮辱着娘,仿佛要扒净娘身上的最后一件外衣,要她暴露在大庭广众之下,让世人审视她的骚浪与淫贱。
如此的轻贱与侮辱,让娘委屈极了,从来没哪个男人像老肥猪这样,脱光她衣服不算,还要拷打她的灵魂,让她比作低贱妓女一样,呼喊出侮辱灵魂之词。
自小零落,孤苦无依,随之又堕落风尘,比妓女还不如,夫君蒙难,家园被毁,这一生真是悲苦啊!
不觉娘的眼眶有些湿润了,她轻贱地一笑,带着泣音,大声喊道:“老爷用大鸡巴把奴家的臭骚屄操疼了。”紧接着她呜鸣一声,低泣起来。
老肥猪淫笑着,满意地点点头,随即他坐到床边把娘搂到怀里,同时伸出大舌头,舔着娘的泪珠。
“小骚货,哭啥呀,爷也不是故意羞辱你,这些只是爷的爱好而已。爷平生就爱你这样的骚浪无耻的贱货,那些哭哭啼啼的小娘们,才不对老子的胃口呢。”
娘挣开他的搂抱,怒视着他,抬起素手就给了他一记耳光。
“啪”的一声,又脆又响,老肥猪侧脸立马红肿起来。
“啊!”
老肥猪痛叫一声,捂住自己的脸,他恼羞成怒地骂道:“臭娘们,你还当真了,妈的,真当老爷的家法是摆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