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乌老爹一把推倒华天香,枯黑矮瘦的老躯压到女神丰腴白嫩的胴体上,将仍在激射不停的老棒儿重新插入女神那饱满多汁又紧窄火热的迷人洞穴。
“啊!好粗……好硬……嗯哼……义父,你的大鸡巴快射死香儿了!啊……射得好多……好烫啊……”
华天香淫媚娇吟着,声音又嗲又骚,让人听得心弦颤动、血脉贲张,那蠕动颤栗的小穴紧紧裹住猥琐老头的粗黑鸡巴,穴口紧紧夹住棒根,一阵密不透风的吸啜,爽得乌老爹连连嘶嚎“喔——!小骚货爱死你这小浪穴了,不但骚水多,而且又紧又热,还会吸!妈呀,夹得俺老头子爽死了!啊哦,啊!好个销魂的小骚屄!简直能把老爹我的魂儿给吸走!”
乌老爹爽得哼唧直叫,又侧过身子躺在床上,紧贴着女神的粉背和翘臀,从侧后方插入她的身体中,一会儿在骚穴中射上两发,一会儿又插入后庭,连续发射,那枯瘦如魔爪从华天香腋下探入,狠命揉玩那丰满浑圆的豪乳,五根手指深深陷入白皙乳肉中,将女神迷人的大奶玩成各种淫靡形状。
几乎同源的真气加上能压制青鸾血脉的阳气,在经脉和血液中流动,让华天香脑海里升出一种水乳交融、如胶似漆的快感,这快感无法形容,但却让她从脚趾一直舒爽到头发丝,如飘云端、欲仙欲死,令她忘记了伦理道德、理想志向,甚至是亲密爱人,只想沉入这欲望的深渊永远都不愿醒来乌老爹看似老朽不堪,一阵风就能吹倒,但他那枯瘦身体仿佛蕴藏巨大的能量,这一次射精仿佛火山爆发那样激烈,滚烫的炎浆毫无阻碍的喷发,一直持续了足足一盏茶的功夫,轮流射入华天香的樱桃小嘴、光洁骚穴和敏感后庭中,竟来回交替射了三次,才心满意足的躺在床上,大声喘息。
此刻,华天香浑身密布汗珠,汗湿的秀发顺着白皙脸庞,黏在剧烈起伏的高耸酥胸上,水汪汪的杏目失神地望屋顶,却充斥着一股满足之色,那丰腴雪白的娇躯满是青色痕迹,淌出玫瑰般的潮红,可以想象这场肉搏大战有多激烈?
嘴角还挂着一抹黄白精液,骚穴和后庭久久不能合拢,精液混着淫水缓缓流出,那丰满浑圆的大腿仍在痉挛颤抖着,足足过了一炷香的时间,女神仍未缓过神来,风韵成熟的俏脸上挂着一丝满足的笑意,似在品味着高潮的余韵房间内静如止水、针落可闻,只剩下激情后男女二人的急促喘息声,拓跋成咬了咬牙、恨恨地看了乌老爹一眼,才一脸失落的转身离去。
过了半晌后,乌老爹先恢复过来,他又侧过身子,从身后插入华天香依然空虚瘙痒的小穴,同时手也没停下,又握住那对丰满浑圆的豪乳搓揉起来。
“啊——!”华天香满足地娇吟一声,身子又绷得紧紧的,两颗豪乳挺耸凸出,仿佛两座雄伟矗立的雪丘,在猥琐老头的亵玩下变换形状,当乌老爹扯着她的秀发,让她螓首回转,两人对视下,恍如天雷勾地火,又激烈热吻在一起。
华天香反手勾住乌老爹的脖子,主动吐出香舌让他吸吮,同时含糊不清地呻吟道:“义父,你好强啊!香儿的小骚屄……快被你肏坏了……嗯哼……不要动……就这样插里面……啊……好粗!好大……”
两人唇舌交缠,越吻越激烈,仿佛深恋已久的情人,过了很久,乌老爹才恋恋不舍吐出女神的香舌,他将斑白脑袋抬到半空,淫笑一声,吐出恶心的口水,顺着褐黄的舌头往下淋落华天香当然知道这老东西想要干什么,不由娇媚地白了他一眼,却主动将香舌长长伸出,任由恶心的口水淋落到自己舌头上,直到上面沾满唾液,她才在猥琐老头的注目下,缓缓吞入腹中接着,华天香又变换姿势,正对着乌老爹,埋到他的枯瘦身体上,又将射精后依然坚挺如铁的火热巨棒重新插入自己的骚穴,当丰满浑圆的豪乳压在乌老爹枯瘦的胸口,那种弹软柔滑的感觉让他爽得连连吸气。
突然,乌老爹枯手移动,又握住女神的豪乳的揉捏起来,他一边逗弄华天香那坚硬翘立的乳头,一边淫声感叹道:“这对骚奶真是完美极了,不但又圆又大,而且又白又嫩,摸上去弹性十足,即使玩一辈子也不会觉得腻!”
“那义父就好好把玩香儿的大骚奶!”华天香媚声道,同时又伸出白皙光滑的长腿在他身体磨蹭,修长纤细的手指也在他乌黑乳头四周划着圈,过了片刻,又媚声问道:“义父如此厉害,把奴家杀得大败亏输、欲仙欲死,您的真实身份应当不是一个牧民吧?”
“哈哈哈,那你认为我是谁?”乌老爹淫笑着,一只手揉弄女神的乳头,另一只手挑逗她那因兴奋勃起的阴蒂,乳头和阴蒂上的淫蛇,在他手指撩拨下,迅速游动起来。
华天香那敏感凸起处被淫蛇越缠越紧,在蛇鳞摩擦下,又痒又麻,不禁心弦颤动,长长的指甲划弄乌老爹的乳头,媚声道:“香儿虽然不知你是何人,但我身上的小蛇儿一定与你有关?”
“嘿嘿嘿,不愧为北朝女神,倒是聪慧得很!”乌老爹一边淫笑着说,一边揉弄女神的雪白豪乳和翘立乳头,在精湛淫技刺激下,两颗豪乳挺耸如山,就连罂粟纹身也变得鲜艳起来,而下身,敏感阴蒂更是颤栗抖动,骚穴淫水泛滥,顺着深插在里面的乌黑肉棒喷涌而出,仿佛泄洪一样激烈“啊嗯嗯”,华天香不堪刺激,连忙抓住乌老爹的手,娇嗔道:“义父,你你别摸了,香儿好难受我想起您是谁了”
“哦?”乌老爹一听,连忙缓下动作。
“您……您老人家该不会是死去多年的神匠鲁妙子吧?”
“哈哈哈,鲁妙子!对也算我的身份之一!”
华天香缩紧阴道,夹住猥琐老头的火烫阳根蠕动缠绵着,又伸出丁香小舌,舔了一下他的乳头,才媚声问道:“您老人家难道还有别的身份?该不会是草原牧民敬仰的幽冥鬼蛇吧?”
话音刚落,华天香便感到那根不安分的阳根开始颤动起来,火烫的龟头抵住自己的花心,不断研磨挺动,瞬间便传出一股酥麻快感,让她心弦颤动、战栗,两条丰满性感的雪白长腿不由自主地紧紧夹住猥琐老头的多毛大腿,开始全副心力地逢迎起来。
“嗯……啊啊……”华天香那丰腴白嫩的魔鬼娇躯兴奋颤动,绝美俏脸更是荡出淫媚的风情,红艳香唇阖动着,发出娇媚动听的呻吟声“啊啊啊啊……不能这样!奴家的花心……被你磨得好酸……好麻……嗯哼……义父你的棒儿好奇怪……啊啊啊……”
“奇怪……奇怪在哪里?”乌老爹吻着女神的晶莹耳朵,舌头在她耳廓中舔动,喘息着问道。
“啊……奴奴家觉得义父的棒儿……就像一条蛇!嗯嗯……啊……好会钻啊……要钻进人家的花心里了!嗯哼……香儿受不了啦!”华天香哪尝过这般舒爽滋味,只觉得自己的心飘入云端,身体不受掌控的颤栗着,就连白皙肌肤泛出玫瑰般的潮红也不自知,只想追寻这欲仙欲死的迷醉快感。
“哪里受不了啦?”乌老爹一边淫声问道,一边挺耸着屁股,多毛的下体紧紧贴住女神的小腹,严丝合缝间,粗长肉棒连根插入女神的骚穴。
华天香自然知道眼前这淫邪猥琐的老头要自己说什么,在欲仙欲死的快感中,她顾不得矜持,媚声呻吟道:“啊!是小骚屄……香儿的小骚屄……被义父的大鸡巴……磨得好难受……嗯哼……不行了!奴家又要高潮了……”
话音未落,那在骚穴深处肆虐的阳根,开始游动起来,在龟头研磨花心的同时,棒身也摩擦着阴道内壁,华天香只觉得下体酥麻到极致,快感止不住升腾,不到片刻,丰满白嫩的大长腿也痉挛颤栗起来,那淫水一股接一股地从骚穴中涌出,顺着猥琐老头粗黑阳根喷洒而下,看上去淫靡至极等华天香高潮发泄后,乌老爹又吻住她的香唇,缠绵片刻,说道:“不错,老爹我不仅是神匠鲁妙子,更是林胡图腾——幽冥鬼蛇!”
听到此言,华天香浑身一颤,不过很快就平静下来,她出生于皇家,并且阅历丰富,自然不在乎贞洁,既然自己身体已被眼前之人占有享用,后悔也无济于事,但不知他是人还是蛇,想到此处,总觉得有点腻味恶心!
华天香沉吟许多,最后决定乘此机会在他身上捞点好处,毕竟他的阳精对自己修炼就有莫大的好处,而且刚才似乎他还提起淫后‘姜莹’想到这里,华天香狐疑地看着乌老爹,娇声问道:“义父又如何知道淫后姜莹?而且还想把香儿变成她那样的人……哼……你好坏……姜莹是何等样的淫妇,您老人家知道吗?”
“嘿嘿,我当然知道,而且她身上的每一个洞都不止被老爹我肏过百次,甚至还和别的男人一起玩过她!”说到这里,乌老爹的肉棒变得更加坚硬,刺激得华天香不住娇吟,就连阴道也兴奋地律动起来,又涌出一股淫液。
“义父,你的棒儿怎变得如此坚硬?啊不行好难受香儿的小骚屄快被你肏肿了!”华天香忍不住浪声呻吟,过了片刻,又幽怨地看着乌老爹,嗔道:“义父,为何提起姜莹那淫妇,你棒儿就变得如此硬,莫非奴家比不上那骚货?”
“啪”乌老爹提起枯手狠狠扇在华天香的翘臀上,皱起老脸叱道:“妈的,小贱人,竟敢骂自己的师尊是骚货,该罚!”说罢,他手掌连连挥动,又狠扇几下,只打得女神臀浪滚滚,白皙嫩肉上泛起深红掌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