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说只有女子最爱美呢?
男人也一样,只是没有碰到心仪、觉得自己配不上的姑娘而已。
她浅笑一下,盈盈的跪坐在床上,柔荑轻柔的按压他双腿,每一个穴位都认真倾轧,重复好几次。
半个时辰后。
楚毓累的满头大汗。
男人递上一张手绢,她迟疑时,男人便自己上手,替她擦拭汗渍。
“王爷,妾身自己来吧。”她伸手要把手绢拿下,然霍渊声却躲开,“王妃替本王按摩,已是我的福气,替你擦汗而已,不是什么大事。”
不是大事吗?
她所学、所见、所闻都是女子出嫁从夫,要将夫君照顾好,哪有夫君照顾自己的?
何况,他还是淮南王!
愣神间,他已经将她的香汗擦干净,然后将手绢丢在了一旁的春凳上。
楚毓娇羞的下了床。
走出屏风后,就杨生喊了清宁。
不多会儿,清宁着人提了热水进了洗浴间,这才去洗掉一身的汗腻。
哗啦啦的水声。
在这夜里十分的清晰。
霍渊声闭目养神着,可那水声总是惹人遐想,他不止一次的臆想过毓儿入水后的画面。
洞房花烛夜时,他见过她白皙的身子一角。
脑海里的画面更是汹涌不得了。
低叹一声,他不免自嘲的想,近来怎么越来越像个登徒子了?
连下半身都控制不住。
楚毓洗好澡,换上新的亵衣亵裤,走到床边时,只见霍渊声紧闭双眸,似睡着了。
她轻手轻脚的先吹灭了烛台。
然后才悄悄的爬上床,就怕吵醒霍渊声。
但,她不知道的是,男人此时浑身燥热,怎么可能睡得着呢?
如果仔细观察的话,他耳廓都燥红透了。
霍渊声难熬透了,直到楚毓呼吸均匀,他才无奈的睁开了双眼,侧目看了看她朦胧的侧脸,想着今日容洵说的那些话。
他的命运真的因为楚毓而改变了吗?
王府过了三日的安宁日子。
在十二这天,镇远将军府又来请楚毓回去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