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我受不了了,抛开尊老敬贤的束缚,喊道:“够了!我不玩了!我走!”
我刚要扭头,突然感觉脚底下如同灌了铅一样,奇重无比,根本抬不起来。
低头一看,我被吓了一跳。
两只脚被从地底下伸出的无数只手抓着,怪不得走不动呢。
怪事我见多了,所以很快调整过来,再度面向老女人,问:“这是你干的?”
她又跟我说:“你猜!”
“猜你二表姑三大爷!”
我脑子一热,脱口骂街。
怎料,老女人一听,鼻子一动,哭了。
我天啊!多大了,还哭!
一开始我是不打算理她,让随意的哭,使劲的哭。
可是后来,我听得实在受不了,因为她的哭声极其空灵,如同空谷回响一样,在我耳边缭绕,不能散去。
我忙道:“别哭了,我错了!我不骂你了。”
老女人一听,立马止住了哭声,就跟个小孩子一样,笑了。
我极度怀疑这个老女人的实际年龄,不再以问句形势说话,而是先行试探一句:“今天天气不错!”
她答:“是呀!”
“你今天吃过晚饭了。”
“没有啊!我都一百年没吃过饭了。”
果然有效,老女人不接受问句,只会反驳我错误的言语。
我又说:“你是蛊王,让无面人把我们送进来,想要吃我们。”
“不是!我不是蛊王,蛊王也不想吃你们。”
“那他要我们干什么?”
“你猜!”
忘记了,这货不接受问句。
我试图重组语言,可是实在费力,就跟一个不愿接受外国语种的人学外语一样。
老女人似乎看出我的吃力,咯咯笑了,说:“真是傻子,说都不会话。”
到底是谁说都不会话,呸!我都乱了。
是你不会说话吧,非要用这种特殊的方式交流。
老女人站了起来,斗篷被风吹动。
我上下打量一番,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