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怎么帮?”
我从上到下扫了一眼沈雨,强制自己假装一副严肃的表情说:“站在那里,挺胸,挺得越高越好,别看我!看别的地方去,要不我尿不出来!”
沈雨没多想,照做了。
我看着她,想法是有的,还挺多的呢。
但现在要忙正事。
我从屋里取来一个碗,哗啦!
很快,就把一碗新鲜冒着热气的童子尿交到了沈雨手上。
其实,我们不是沈老一晚又一晚来过后都没有想过对策,最起码沈雨不是。
她早就想到如何预防中蛊,所以想出了这个办法。
只不过,女孩子嘛,难以启齿而已。
现在沈老一定要我们有个交代,所以也只能狠下心来,对自己的爷爷下手了。
手上的工具匮乏,沈雨还是用蚯蚓作为原料,放入碗中伴随着童子尿一起研磨。
除此,她还加入了地上的黄土和散落的树叶。
不多时,一晚新鲜的不知道什么汤的黑乎乎的东西呈现在我面前。
我问:“这就是万能解蛊药?”
沈雨点头,说:“应该是了。”
我一愣,不解的又问:“什么叫应该?”
“我没做过,只是看过我爷爷收藏的书。凭借我的记忆,工序没有错,不过应该是蓝色的汤,怎么会是黑色的呢?”
我是不懂,在一边等着她想出一个结果。
沈雨在院中踱步,时不时瞟一眼我。
突然,她停住脚步,叉着腰瞪着眼问我:“你老实说!你到底是不是雏?”
“我当然是了!”
“我听说你曾经和苍律在地府洞房过,你们有没有那个了?”
“没啊!那时候我什么都不懂,就和她抱了抱什么的。”
“那就怪了,到底哪里出了问题?”
她问我,我也不能示弱,反问她一句:“会不会你操作失误了?”
“不可能!你当我像你一样那么不严谨呢,我每一步都是反复确认过才执行的!”
我相信沈雨对于制药方面,还是挺靠谱的,所以没有进一步质疑。
沈雨实在想不出出了什么岔子,索性来了一个干脆:“不管了,死马当作活马医!就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