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源招了招手,一名服务员慢慢地走了过去。
“凤浅月,你一定很好奇,为什么你朝果汁放了药,却没有任何的作用。”盛源此时就是如同一个魔鬼,每说一句话,就给凤浅月拉近了深渊。
本以为今天是凤卿月的地狱,却没有想到竟然是自己的。
她死死攥着拳头,咬着牙,口中呓语,“我没有,我没有!”
盛源歪着头,淡然一笑,给了凤浅月最后一击,“这个晚宴会所,是我盛源的,这里,是盛家的地盘。”
盛家近些年没有任何的风头,隐匿消失,但却不代表这没有经营公司,谁都不知道,这寸土寸金的豪华会所,平时他们进都进不来的地方,竟然是盛家的。
凤卿月也很是意外,微微的朝着盛源看了过去,再转头看向傅霆枭的时候,人却不见了,心不自主的就要去找的时候。
她后面的衣服,似乎被人拽着,淡淡的烟草的味道,也闻到了独属于他身上那清冽的熟悉的松木香气。
男人不知道何时来到了女孩的身后。
手指拉着衣服,虽然没有任何实质性的接触,却让凤卿月身体陡然僵硬了许多。
她说她的那份果汁药剂那么浅,浅的好像没有一样。从头到尾,这个男人就是知道,还故意配合演了一场戏。
……
半个小时后。
晚宴结束,风寒之将凤浅月强制性的送到了自己的车子里,在转身看着没有跟来的妹妹,转身又朝着亭廊深处找人。
刚刚在糟乱的亭廊,现在却只剩下凤卿月和傅霆枭了。
凤卿月讪讪的笑着,“傅爷,你离我那么远做什么?”就他们两个人,却一个人在亭廊里,一个在外的花丛里,相隔距离很远。
“你说呢?”
得,又生气了。
男人转过身,月色打照在冷峻的练剑上,唇线也紧珉这,那双黑渊的黑瞳里卷着涌动的暗流。
凤卿月起了身,眼神看向傅霆枭,慢慢的朝着下面走去,虽然后脚跟有些疼痛,但还是可以忍的。
她停在了男人的跟前。
“傅爷,这件小事情,我能处理好的。”毕竟自己对于任何的药体都有免疫力,正所谓百毒不侵。
可是话一落,男人略显粗糙的指腹几乎贴着她的脸颊,拇指微微的扣紧了她的下颚,俯身,眯眸,声音沉凉刺骨:“关乎你名誉的事情,你这叫小事?凤卿月……”
凤卿月因为傅霆枭的动作被迫仰头,他的力道不算大,可是手臂暴出的青筋,似乎在极力克制。
四目相对,她第一次从傅霆枭的狠辣杀伐的神态中,看到了他不曾在自己身边所展现的另一面。
道上的傅爷,是个黑白通吃,一手遮天,杀伐狠辣,无人敢惹的存在。
可是在她的面前,傅爷总是绅士,温柔,是个会哄人、会疼爱人、还会追人的傅爷。
凤卿月泪水朦胧,委委屈屈,“我错了,傅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