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春挠了挠自己的头发,有点跟不上凤卿月的思路。
说不定真的是普通过敏的症状……
“最近的药堂在哪里?”
陆春没有犹豫,“三公里外有一家。”
凤卿月缓缓抬头,目光坚定,“走。”
……
三公里的距离,开车不过几分钟。
得益于傅霆枭去开会,凤卿月才能跟着陆春一同前往药堂。
她清楚自己钻入了死胡同,既然如此,那不如请教其他的老大夫。
一家普通的中医药方,凤卿月二人信步走了进去。
没一会,一个上了年纪的药师走了出来。
凤卿月简单叙述了问题,老药师直接打出了避孕的药方。
“去吧,姑娘,去旁边缴费到隔壁药房拿药就可以了。”
凤卿月收好药方,然后从兜里拿出傅云辞给的那份,“师傅,您能不能帮忙看一下这份药方能不能避孕,这是我家老人给弄来的偏方。”
她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就是我吃了就吐,所以才过来……”
“偏方?”老师傅讪笑一声,接了过来,看了看,“姑娘,听我的,这些土药方还是不要尝试的为好,你看你这个方子,剂量那么大,每一味药都快要超过了正常的用量。那蛇床子属于刺激性的,你不吐才怪。”
……
十分钟后,陆春手里拎着一提中药跟着凤卿月走出了药堂。
两人上了车,凤卿月对着垃圾桶示意,陆春心领神会的将上千元的药材扔了进去。
途中,车厢异常安静,她们谁也没有说话。
凤卿月枕着椅背,目光掠过窗外街景,嘴角露出了似笑非笑的讽刺弧度。
险些百密一疏。
真正有问题的是药材和钱数和克数。
中药入药,差一克,便差之千里。
药方世代相传,傅霆枭和傅云辞两个人都是从小背过药方的人,自然对药方熟悉,但是他们毕竟不学医,自然不会去看药量的问题。
凤卿月心情前所未有的沉重。
傅霆枭啊,在她看不见的地方,到底经历了什么?
他是不是没有想过,自己发疯,会是傅家药理所为。
时间在凤卿月的沉思中悄然而逝。
到了傅宅,凤卿月推开门,无论怎么调整心情都没有压住眉宇间的躁意。
她几次掀起冲动想要一探究竟,又诡异的压制情绪。、
两人一来一回,也才过了半个小时。
傅霆枭的会议还没有结束,但陆春的电话却响了起来。
她接了下来,应了一声,看向凤卿月,满心担忧,“管家说,老爷在茶室等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