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卿月气鼓鼓,想着反正是男女朋友关系,在洗浴室里她还特意穿了一件,文胸。
脱就脱。
想着,直接两手就将衣服掀到了腰侧。
然后陆春就已经走到了凤卿月的面前……
她就听着身后男人唇中就溢出了浑厚的笑音。
他起身按在了凤卿月的头部,笑意的挑起了她的下颚,然后在她的唇上狠狠的吮了吮,浓墨的眼眸噙满笑意,“不逗你了,上完药好好休息。”
话落,男人转身出门。
凤卿月双手还保持这掀衣服的动作,怔了一秒。
玩她呢?
然后很不客气的瞪了一眼陆春,“白救你了。”
陆春接过药箱,不语,但是眼神里暗藏促狭。
凤卿月板着脸咕哝一句,“还笑……”随机脱下衣服,雪白的肩膀露出大片的青紫。
本身她的皮肤很白皙,挂了伤就显得更加触目惊心。
……
凌晨。
傅霆枭只是睡了两个小时,还不到五点钟,门就被敲响了。
陆冬带着隐晦的眼色,很是为难的开口,“傅北野……死了。”
傅霆枭眼眸冷冽,披着外套,朝着地下室走去,身后跟着陆冬和陆秋。从回来,就没有任何人接触过傅北野,此时却离奇的死了,这不禁让人吃惊。
他当时就想到有内应,却始终没有想到内应的手,竟然都插到了他们的地盘。
地下室,黑暗无光,潮湿一片,还带着浓浓的血腥的味道。
傅北野躺在墙角,面目狰狞,七窍流血而死,显然是中毒死亡,如此一来,傅北野一死,彻底掐断了他背后的那个人。
站在一侧的傅霆枭的声音十分空荡,“周围的勘察如何?”
他们离开后,傅霆枭还特意留下了一批人,去制高点全部走了一遍,几乎狙击手是一枪爆头,而死的就是傅北野的那把枪。
在场只有凤卿月和傅云辞,傅云辞没有哪个本事……
那么就只剩下一个可能。
但除了哪一边,他们还发现另一个山头,还有人……
而且位置极佳,能观察到他们以及下面的视野,甚至还能给狙击手下达命令,或许那个人就是傅北野不顾一切,也要做这愚蠢的事情的源头。
……
清晨,不到六点,傅子文直接闯进了他们早早安排好的包厢。
一进来,就狠狠的质问:“你不是说傅霆枭不死也得脱层皮吗?他现在完好无损,这就是你们第一杀手营的本事?”
女人挑了挑眉,言语间更是冷漠,“那你呢,傅子文,你玩的一手金蝉脱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