察觉到她异常的陆祁临,立即去看她。
“渡陨?”
一旁的容祁瑾倒是蓦地出声。
继而看向霍庭墨的眼神里,隐隐带了几分不可置信。
霍庭墨神情沉静,但眉宇不自觉的深了几分。
容祁瑾会医。
对于渡陨,他应该是有所耳闻。
没在陆听酒面前再提及此事。
容祁瑾要给陆听酒做检查的时候,陆听酒不愿意。
随后容祁瑾把温度计递给了一旁的陆祁临,“先给她量体温。”
陆祁临看向了怀里的人,温声哄溺,“先量下体温,好不好?”
闻言。
陆听酒带起陆祁临的手,让他摸自己的额头,瞳眸净澈得厉害,“你摸,退烧了。”
掌心触感温热。
应该是低烧。
但从小就带陆听酒的陆祁临,根本不用猜,就知道她是什么意思。
不想打针,不想吃药,不想挂点滴。
能拖则拖。
陆祁临是心底是想要顺着她的。但又害怕,万一后面严重了。
“让祁瑾检查过后,才知道有没有退烧。”
霍庭墨低沉平缓的声音响起。
他的目光一直紧紧的注视着陆听酒。
她对陆祁临依赖和信任的模样,是他从来不曾触及到的。
陆听酒没应他,像是没有听到他的话。
只是低低的对陆祁临开口,“我饿了。”
她愿意吃东西,自然是再好不过的。
陆祁临将厨房一直用小火煨着的粥,喂给她吃的时候。
容祁瑾将霍庭墨叫到了外面走廊上。
……
“你给她下了渡陨?”
容祁瑾一贯清隽雅致的面容上,覆上了几分沉色。
“算是。”
霍庭墨淡淡的道。
闻言,容祁瑾皱眉,“有就是有,没有就没有,怎么算是?”
因为即便不是他下的,但他曾经也有过那样的想法。
更何况。
是那人做的,还是他做的,本质上没有什么区别。
霍庭墨没再应,而是微微顿了顿,又才问了容祁瑾一句话。
“被下了渡陨的人,只剩下十年的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