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单纯的失忆,不会连自己本身的性子都变了。”
早期关于妗姒的传言有很多。
极美极恶,有人说她是带毒的黑玫瑰。
诱人深入,杀人无形。
贺涟詹看着正在那里,摆弄着自己手里手镯的女人。
简单的长发披散在肩头,白皙得过分肤色像是染了一层病态的白。最主要是周身的气息,全然没有以往的攻击性。
就像是……回到了她最初最原始的状态。
贺涟詹将妗姒抱了起来,“跟我回去。”
“不要!”
妗姒挣扎着就要从贺涟詹怀里出来,“我不认识你!”
“妗姒!”
贺涟詹按住了她,一贯冷厉的声音更是沉了几分。
他看着她的眼睛,“你认识我,我们结婚了。”
“结婚?”
似乎是不相信男人说的,妗姒低声喃喃的重复了一遍。
一双黑白分明到极致的眼睛里,全然是男人的倒影。
“嗯。”
贺涟詹重新将她抱进自己怀里,声音不再是冷硬,“我带你回去,给你看结婚证。”
下意识的。
妗姒黑白分明的眼看向了陆听酒,似乎是在向她求证。
贺涟詹顺势也看了过去,深邃暗黑的眼里情绪不辨,只是一望无际的黑。
在看清楚男人眼底的意思时。
陆听酒微微勾了勾唇,淡淡出声,“我不知道。”
“你骗人!”
陆听酒话音一落,妗姒离开就朝贺涟詹喊道,“骗人!放我下来!”
贺涟詹面无表情,冷峻的眉宇微沉,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他才沉沉的叫了陆听酒的名字。
“一个条件。”
虽然贺涟詹只是简简单单的说了四个字。
但他话里的意思,在场的人除了妗姒之外,都懂。
如果今天妗姒能够跟贺涟詹回去,贺涟詹答应陆听酒的一个条件。
静寂几秒。
陆听酒眉眼微动,接着刚刚的话继续道,“我没看见过你们的结婚证。”
这话,陆听酒说的是事实。
贺涟詹顺势就对妗姒说道,“我带你回去看。”
不知道是信了还是没信,妗姒眼底仍旧有疑惑,但好歹没有再挣扎了。
贺涟詹抱着她的手,紧了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