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听酒看着他的眼睛,眉眼安静了下来。
“你赢了。”
……
要离开的时候。
陆听酒看了一眼,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站在病房门口的淮止。
雅致清绝的容色,依旧苍白虚弱。好像无喜也无悲。
对视了一眼后。
陆听酒径直离开。
霍庭墨要跟上去的时候。
陆京远拦在了他面前,扫了一眼他手里的那把枪,淡淡的道,“岁岁心软,有些手段用一次就够了。次数多了,有的命也就不值钱了。霍总说是吗?”
霍庭墨面无表情,冷峻的眉宇不动分毫,“用一次怎样,用无数次又怎么样,我能留住她的人。”
闻言。
陆京远脸色微变,随即不着痕迹的恢复了正常。
末了。
陆京远状似聊天般随意的道,“协议到期那天,还希望霍总的血别脏了岁岁的眼。”
“陆京远!”
就站在他们两人旁边的容祁瑾,把他们之间的对话听得清清楚楚的。
声音立刻就沉了下来,“你说话有必要这么难听?”
听见容祁瑾出声,陆京远的目光就落在了他身上。
顿了顿。
陆京远忽地意味不明的开口,“我倒是忘了,这里还有一个心甘情愿挡枪的人。”
刚刚岁岁开枪的时候,他看得清楚,眼前这人差一点就要挡在霍庭墨面前。
一身清隽雅致气息的容祁瑾,此时脸上的神色也微微变得凛冽了起来。
“他若是今天在这里出事,你觉得云城还会有陆氏的存在?”
闻言。
陆京远冷呵了一声,不急不缓的开口,“口气不小。”
许是陆京远眼底的轻视毫不掩饰,容祁瑾当即眉头一皱,就要说什么。
但是被霍庭墨拦了下来。
“我去找酒酒,那人的伤势,你看着办。”
说完之后。
霍庭墨面无表情的,径直离开。
……
病房内。
同样看见那一幕的简夫人,眼底神色难辨。
原以为靠着淮止的伤,能够离间岁岁跟霍庭墨。
但是没有想到。
霍庭墨更狠,直接以性命相逼。
简夫人看着从坐回病床上,就不曾言语的淮止。
忽地说了句。
“霍庭墨都能够以性命相逼,为什么你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