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洲拒绝和她一起出席任何活动。
厌恶到什么地步呢?
有一次陆听酒缠他缠得特别厉害,在没有通知任何人的情况下,自己跑去台上和他互动。
结果活动结束后,沈洲整整一周都没有和她说过一句话。
自那以后,陆听酒就有所收敛了。
其实那次,陆听酒在台上待了不到十分钟,沈洲就提前退场了。
和她说过的话,也不超过三句。
陆听酒回过神来。
沈洲和虞明烟两人已经被各自的保镖接走了。
刚刚还喧闹不已的地方,现在只有一两个行人匆匆而过。
原来,是可以光明正大的啊……
只是那个人不能是她而已。
紧接着一阵尖锐细密的疼痛,骤然从心脏深处疯窜上来。
陆听酒疼得不禁弯下了腰。
旁边突然伸出一只温热的大手扶住了她,声音慌乱,“酒酒,你怎么了?”
陆听酒抬头,看见了熟悉的面庞。
“霍……霍庭墨,”陆听酒摇了摇头,“没事。”
心脏处那一瞬间的疼痛,像是幻觉一样,又骤然消失了。
“你怎么来了?”陆听酒直起身,又恢复了温淡的模样。
霍庭墨眼神微黯。
盯着她惨白的脸色,低低的音,“酒酒,我们去找医生。”
她不知道她现在看起来有多虚弱。
霍庭墨甚至怀疑,若不是他扶着,估计她立马就能朝地上倒去。
“不去。”
陆听酒毫不犹豫的落下两个字,像是没有任何可商量的余地。
说完之后,陆听酒声音又微软了几分,“我们走吧,我不想待在这里。”
霍庭墨漆黑的眸,深深的看了她几秒。
想到自己刚刚看到的场景。
霍庭墨喉间艰涩,不愿再让她有任何一分的不愉,低低哑哑的道了一个字,“好。”
霍庭墨小心翼翼的,把她打横抱起。
雨未停,身后有人帮他撑着伞。
不到几步,霍庭墨就把她放进车里。
后座上。
陆听酒像是很累,靠在座椅上就闭上了眼。
直到脚上传来温热的触感,陆听酒脚一缩,下意识的睁开了眼。
霍庭墨的动作停了一瞬,他手上拿着一块干净的毛巾。
停顿不到两秒。
男人并未抬头,只是继续着刚刚的动作。
用毛巾一点一点轻轻的,擦干陆听酒被打湿的双脚。
“应该是刚刚站在台阶上,不小心打湿了。擦干之后,你会舒服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