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岁岁现在不想见到你。”
陆祁临不再让他靠近陆听酒分毫,冷淡的道。
霍庭墨没管他,眼睛一瞬不瞬的紧紧看着陆听酒,字字句句低沉到极致,“你真要对我这么绝情?”
“跟你做的比起来,我只是想要离开。”
“是你之前答应过我,不离开!既然不离开,有没有渡陨不都是一样的!”
霍庭墨声音蓦然提高了音调,但也哑到了极致。
陆听酒整个人都僵住了,“那我十年的时间,我只剩下十年的时间,在你眼里,是不是根本不值得一提?”
“什么十年的时间?”
霍庭墨蓦地反问出声。
但没有给霍庭墨听到回答的机会。
陆祁临把陆听酒带上车的时候。
淮止拦在了霍庭墨的面前。
“是不是你对酒酒说了什么?”
霍庭墨的嗓音裹着彻骨的寒意,质问他面前的淮止。
淮止看着他,不动声色的观察着他的表情,“渡陨,生情蛊。”
“又名,生死蛊。”
“中蛊之人,从中蛊的那刻起,就只剩下十年的时间。”
“无解。”
“不可能!”
霍庭墨想也没想的就否认了。
不可能。
绝对不可能。
只剩下十年的时间,怎么可能!
霍庭墨完美凛冽的脸庞轮廓,瞬间紧绷了起来。眼底沉冽如墨海。
淮止说的话,他一个字也不信。
但淮止说完之后,就没有再看他了。
走时只是落下一句。
“她今时今日乃至以前受的所有伤,我必定会一分一分的替她讨回来。”
……
去陆家的车上。
陆祁临将陆听酒抱在了自己怀里,手心握着她冰冷似霜的小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