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酒……”
霍庭墨喉结滚了滚,转而把她抱在了自己怀里。手下的力道也松了松,但仍旧没有放开。
“你滚开。”
“我不想让你碰我。”
应该是知道挣扎没用,陆听酒也没有挣扎了。只是出口的声音,冷得毫无温度。
霍庭墨心里一刺。
俊美清冽的脸上,却没有任何的波澜起伏。
他将她从地上抱起,低沉的嗓音蓦然温和,“我带你去擦药。”
“好了就当做什么都没发生,是吗?”
霍庭墨身形一僵,但还是把她抱在了一旁的沙发上。
没敢把她放下了,霍庭墨让她坐在了自己怀里。
随后才吩咐一旁的佣人去拿药。
“反正都是要死的,擦了有什么用。”
“酒酒。”
“岁岁。”
“岁岁。”
三人同时出声。
淮止明显心疼更多。
霍庭墨的声音里则是寒意更重。
他低眸看着陆听酒苍白毫无血色的脸蛋,低沉的嗓音重新恢复温和,固执的给她纠正,“酒酒,别动不动就提死这个字。”
他不喜欢。
陆听酒心底钝痛,“你可以做我不能提吗?”
说话间。
陆听酒蓦然从他身上起来。
但几乎是离开霍庭墨的那瞬间,陆听酒心脏处细细密密的痛齐齐涌来。犹如刀割。
“岁岁!”
“酒酒!”
淮止眼疾手快的,把陆听酒揽在了自己怀里。
“酒酒!”
还没明白陆听酒说的话的什么意思。
霍庭墨蓦地就要伸手去抓她,陆祁临忽地拦在了他面前。
霍庭墨没看他。
淮止将陆听酒揽在怀里的那一幕,还是挑起了他骨髓里的嗜血跟暗黑。
“放开她!”
霍庭墨字字凛冽寒厉到极致。
淮止看着陆听酒苍白的脸色,从怀里拿出之前研制好的止疼药,温声道,“先吃一颗,后面我来想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