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听酒蓦地顿下了脚步。
连带着看向霍庭墨的眼神,也微微滞住。
她狠。
霍庭墨会比她更狠。
这是霍庭墨想要告诉她的。
“庭墨!”
容祁瑾急促的声音响起。紧跟着过来的,还有贺涟詹。
“你怎么敢的?!”
容祁瑾也低斥出声。
刚刚一出会所门口,就看见的那一幕。
吓得他心脏骤停。
脑袋贴着白色纱布的贺涟詹,不言不语。但脸上的神色,也是肉眼可见的沉冽。
恍若没有听见容祁瑾的话。
霍庭墨只是一瞬不瞬的看着,离他几步之遥的陆听酒。
他想让酒酒过来。
一双又深又沉黑不见底的眼睛里,有着不易察觉的恳求。
对视几秒后。
陆听酒移开了目光。
安静了一会儿。
陆听酒转身,回到了车上。
……
“陆听酒!”
看着她转身离开的背影。
几乎是不可抑制性的,容祁瑾吼了一声她的名字。
“我真想敲开她的心看看,是不是铁做的!”
“祁瑾。”
贺涟詹沉沉冽冽的提醒。
容祁瑾神色微滞。他看向一旁面无表情的男人,“这次是因为什么?”
“她又在闹什么?”
“她没闹。”
霍庭墨淡淡静静的音,“酒酒她很好。”
“你……”
容祁瑾还想说什么,被贺涟詹一把拉住了。
贺涟詹眼底深深沉沉,不辨情绪,“庭墨,其他不多说。提醒一句,她背后的势力错综复杂,若只是在云城,她要离开,轻而易举。”
云城之外,还有那位淮家少主。
……
后座上。
静了三到四分钟。
男人一身清冽熟悉的气息,渐渐涌入陆听酒鼻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