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听酒停了一瞬。但也只有一瞬。
没有要再留下的意思。
但男人却忽地抱住了她的腰,低哑的嗓音,“能不能,别这样对我。”
陆听酒垂在身侧的手,顿了一下。
“酒酒。”
霍庭墨喉结微滚,从吼骨深处低低缓缓的溢出一句话,“你什么都知道,但都选择了忽视。”
“是不是对你来说,我就只是一个你想要摆脱但又不能摆脱的人。”
脖颈处的痛感,明晰。
陆听酒低眸,看着她面前近乎低姿态的男人。
静了静。
忽地笑了笑。
但笑里好像什么内容都没有,苍白得厉害。
“霍庭墨。”
陆听酒声音轻渺,很低,“你还真的是……贯会拿捏人心啊……”
“找到弱点,哪怕只是万分之一,都能无所不用其极的拿着自己最大的筹码来赌。赌赢为结束。”
而这个时候。
一直抱着她的男人,才抬头,“所以,我赌赢了?”
陆听酒眼底笑意尽散,敛了眸,“你会让自己输?”
不会。
除非他死。
没有回答。
男人用实际行动,回答了她的问题。
霍庭墨的手掌,再度覆上陆听酒垂在身侧攥得很紧的小手。
一点点的让它舒展开的时候。
温热的气息,再度密密麻麻的落在少女的纤细精致的锁骨,脖颈处。
单膝跪在床侧的男人,缓慢但强势的吻,细细重重不留余地的覆在每一寸细腻的肌肤上。
微微的刺痛感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