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允许你怕我。”
陆听酒落在身侧的手,几乎是在毫无意识下就攥紧了。
大脑有空白了一两秒。
陆听酒强制性的,平复自己急促的呼吸后。
用手肘抵在了男人的胸膛上。
脸上在那瞬间什么情绪都没有。
应该说是还来不及调出什么情绪,“你先放开我。”
霍庭墨依旧将她抱得很紧。
不肯松开。
陆听酒侧了侧头,“霍庭墨,我说先放开我。”
安静了一会儿。
霍庭墨才缓缓的松开。
不说话时,车内很安静。
只有浅而克制下的呼吸声。
旁边的灯光从车窗缝隙里落下来时。
映得陆听酒一张精致漂亮的脸蛋,白皙又清冷。
像极了奉于雪颠上的白净无暇的白玉。
但她眼里的情绪很淡,淡到看不见。
如同她身上披的墨色外套一般。
霍庭墨受不了她安静的样子,像是把任何人都隔绝在外。
即使心里发了疯似的想要将她禁锢在自己怀里,但到底也没有再抱她。
霍庭墨深邃的眼眸垂着,嗓音低低哑哑,带着尝试性的祈求,“酒酒,你抱抱我,抱抱我就好了……”
“酒酒……”
男人的嗓音低低缓缓,说得很小心翼翼。
但同时好像也有可以一遍又一遍说下去的耐心,隐隐约约透着强势。
他可以什么都不在意,只是想要她抱抱他。
车窗外一束耀眼的灯光打过来,转瞬即逝时。
陆听酒的手指,才轻动了动。
缓了好一会儿。
陆听酒才伸手抱住他。
给他解释,“没有碰过外套,以后去哪会提前告诉你,也没有害怕。”
最后。
陆听酒才问,“还有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