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生日?
“她很了解你啊~”
陆听酒看着他,轻笑道。
霍庭墨捉住她的手腕,骨节分明的手,手下微紧。
他知道。
他应该顺着酒酒的意思,把密码换了。
但他不想换。
跟她有关的一切,他都想要沾上微末的一点关系。
输一次密码,便能记起她一次。
陆听酒看着没说话的男人。
不否认,就是默认。
阮扶音是不是了解她,站在他们之间,她是第三方。
但这原本,是跟她没有关系的。
原本准备起身下车的陆听酒,蓦地轻声说了一句,“把密码换了吧。”
霍庭墨对上她的眼神,眼底微微有波澜。他低声道,“酒酒,你介意?”
“你就当我介意。”
轻懒的声调,撞上男人心尖。
还是没有克制住。
霍庭墨伸手一带,将身体纤细娇小的女孩圈在自己怀里,低眸看向她,“酒酒,你介意我用你的生日做密码,还是因为阮扶音知道,所以你介意?”
“你说呢?”
陆听酒看着他,懒懒的反问道。
“我想听你说。”
霍庭墨捉住陆听酒的那只手,缓缓抚上她的脸蛋。
男人低沉的嗓音被无限的放低,“酒酒,介意是因为阮扶音知道,所以你在意,对不对?”
她在意他。
男人深谙到极致的眼神,如墨海永不见光的海底。
陆听酒偏头,微微躲开男人抚上她脸庞的那只手,含着薄笑道,“在意啊~”
她淡淡散散的语调,似他想要她在意,她便顺着他的话,那样随口的说了下去。
“我为什么不在意。”
“她了解你,无非是你给她了解你的机会。你的锁屏密码她知道,那还有什么是你自己都没察觉到,而她知道的?”
“还是说,”陆听酒笑,但笑里覆着廖廖的漫不经心,“霍庭墨,她在霍家的那些年里,你对她从不设防?”
从不设防,可以是漠视到彻底,也可以是极致的信任。
“酒酒,你到底想说什么?”
陆听酒看着他,薄笑里含着笃定,“你懂的。”
“她原本在霍家就是可有可无的存在。无论她知道什么,知道多少,都对霍家,对我没有任何影响。”
男人的语调很慢,几乎是看着陆听酒脸上的神情,一字一顿缓缓吐出来的。
阮扶音的母亲,在霍家做了十几年的佣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