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胯骨上的淤青还没好全,秦一隅这次又用力掐上去。
“你吃什么飞醋?疼。”南乙想推他手又不敢用力。
"就我爱吃醋吗?"秦一隅叼起他胸前自己的拨片,手上放轻了些,但其他地方一点没收敛"你没吃过?我都想不通你为什么吃许司的醋-
提这名字南乙直接顶了膝盖,但秦一隅预判到了,抓住他两条腿重新并好。"你真下狠手啊,弄废了你哭都来不及。"
"废了我上你。”南乙冷脸说。
"你!”秦一隅差点儿被他气死,看他这倔样儿,又低头去亲他嘴,“别咬嘴唇
"我跟他一点儿关系都没有,以前什么都没发生,以后更不可能了。
南乙压抑着喘息,冷哼一声:“没关系都给你写歌?
他最后一个字被撞得变了音调,本来是发难,现在听起来反倒像撒娇,
写歌?
秦一隅压根不知道他说的什么,离队后他再也没点开过无序角落的任何相关信息,更别说听歌了。
黏糊的时候他也不想说这些不相干的人,只想对着南乙撒娇卖乖,
"那你闬艨茲Ĩ隴繩覷嵩舰鳗脎絢浞岁代嗓崄阶韧飆觴趙鳃庑写歌嘛。
,一边亲一边求,喘着气求,听着越来越不像话,动静也大,南乙怕被南乙不应,他便一直撒娇,听到,只能用吻堵住他的嘴。
单人床在两个交叠的重量里深深向下凹陷,变成滚烫又胶着的一小片海。在热浪里被翻来覆去意识所剩无几时,南乙竟然认真地考虑起这个问题来。
写歌?
很简单啊,随手就能写。
可写歌的对象换成秦一隅,却又好像变成一道难题了。
一个麻烦的撒穣赇屡蠛圍郧鬼,个可爱的大祸害。
一首歌怎么写得完。
到后来,秦一隅从床的另一端起身过来,捞起浑身汗津津的小狼崽子,故意张开嘴吐他脸上。
“操…仰着头吸气的南乙难得地骂了句脏话:“脏死了。”他甚至没力气给自己擦。
秦一隅盯着他这副样子,头发汗湿了贴在脸和泛红的脖子上,骂人都性感得要命"早脏了,还差这点儿?”说完,他把人打横抱起来
"干嘛?”南乙实在没力气了,
"给我们爱干净的宝宝洗澡澡。
你真的应该检查检查脑子。
“先检查检查宝宝的大腿根吧。
南乙这-刻差点儿脱口而出发小的口头禅。
在浴室厮混了半天,秦一隅总算舍得把人给抱出来了。
"你看,一个卧室有两张床的优势这不就体现出来了吗?"
南乙已经彻底断电,不想搭理他,连那个录像的手机都不想管了,往秦一隅怀里一靠,只想睡觉"明天给我洗床单。
“好啊。”秦一隅轻声应着,低下头亲了亲南乙的耳朵。他还不困,手指缠着南乙的头发,绕啊绕,另一只手则轻轻抚摸他后背。
可他忽然伸出手,把秦一隅绕着他头发的左手捉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