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金懂不懂我不知道。”
“但我对这种鸟可是熟悉得不得了。”
“那分明是麻雀,不是喜鹊。”
长孙无忌点了点头。
“确实如此。”
“所以你早就知道那是麻雀?”
尉迟恭狐疑而不悦地说道。
“既然如此,你刚才又为何与咬金争辩喜鹊还是麻雀的问题?”
长孙无忌仰天一笑。
“我并非只是在争辩。”
“我是在教知节一个道理。”
“不论是喜鹊还是麻雀,都是有灵气的。”
“且不谈灵气,知节的脾气还是要改一改的。”
“于他而言,鸟为弱者,他想打就打。”
“可这种行为并非秦王所提倡。”
“世人皆苦,万物何异?”
“倘若知节能与万物包容,起码他能以同理心对待万物,而并非是见弱而欺。”
听了这话,尉迟恭若有所思。
“好像是有点道理……”
“不过具体是什么意思呢?”
长孙无忌微笑着负手离去,只抛下一句话。
“以今度之,想当然耳。”
尉迟恭回到府舍休息。
躺在床上却是怎么也睡不着。
左思右虑,才回想起自己还有事没做完。
便换上便服,前往长安县衙。
方宇在县衙被关押了一夜。
几乎是要崩溃了。
他当外卖员的时候,都未曾受到过这种委屈。
可如今,被关在暗无天日的牢狱里。
耳边没有任何声音。
他的心态简直是要爆炸了。
他甚至都不敢想象接下来将会面临着什么。
早知道昨晚破财消灾,打发那帮人好了。
可没想。
一句“杀人啦”,却把门神尉迟恭给引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