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寄灵笑着把瑶瑶抱在怀里。
而南宫煞则把豆宝抱过去。
“爹爹抱。”
豆宝也不矫情,爹和娘谁抱着都行。
赫连汝坐定,抬眼看向风寄灵。
“刚才你说要帮谁?”
“帮你。”
风寄灵看着自家师父和师兄。
“这几个月来,我远在天祈,竟未帮上你什么。”
“倒是师父,明知道师兄的身份,也知道师兄在大越所处的艰难环境,怎得就不知道告诉我一声。”
“这可怨不得为师。”
药王饮啜了一口清茶。
“是你师兄,身份特殊又敏感,要不是大越皇帝病危,恐怕你师兄——”
“与我没关系,这功劳是我二哥的。”
赫连汝打断自家师父的话,而他口中的二哥正是康王爷,赫连渊。
“要不是二哥……当我愿意回去。”
当初,赫连渊找到他,确切的说,是拿着当年他给的信物求到了他跟前。
要不然,大越国皇城,他是一辈子也不愿意回去。
一旁,康王爷听到这话,神色莫名,看向赫连汝的目光多了一丝抱歉和心疼。
而药王和何先生也彼此对视了一眼,两者皆叹了口气。
风寄灵看着那几个人不同的反应,也与南宫煞交换了眼神儿。
显然,这四个看似八竿子打不着的人,都是一条线儿上的,她并不惊讶师父与何先生相识。
毕竟,想当初在山上的时候,她师父可是总是提起何先生何宿的大名,由此可知,她师父与何先生相识。
所以,她不意外。
她意外的康王爷与师兄,怎得对何先生的身份不产生怀疑?
甚至,是不是他们知道易了容的就是何先生。
而她师兄,堂堂大越国五皇子的身份,不去过那锦衣玉食的日子,却要躲在山上识药草,偷偷培养自己的势力。
这不就是和南宫煞一样的路数吗?
至于他是南宫煞的贰点零版,还是比南宫煞更惨。
她心知这里面的事儿,恐怕说不清道不明,也就不再去多问了。
总归,秘密不会永远都是秘密,总有公之于众的那一天。
“听说昨晚南宫袂带来了皇上的口谕?”
风寄灵故意转移话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