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想一把拉过阮丛安,顾不得在医院,朝着他屁股用力打了几下,很凶的道:
“妈妈是不是给你说过,不要玩危险的东西!”
阮丛安一下被打懵了,屁股真的也很疼,手也疼,眼眶一下蓄满了泪水,瘪了嘴。
吴清明停好车上来的时候,就看到阮想抱着阮丛安,阮丛安趴在她肩上哭,阮想自己也眼睛红的在流泪。
“严重吗?”他也很担心。
阮想摇了摇头,有些心累道:
“还好,四肢是齐全的。”
吴清明说让他抱丛安,阮想拒绝了,
“没事,我自己抱就行,只是麻烦你,把我们几个再送回去一趟。”
“当然没问题。”
回程的路上,吴清明开车,保姆坐在副驾。
阮想和阮丛安坐在后排,丛安已经躺在阮想的腿上睡着了。
阮想眉头紧锁,看着医院给开的药的说明和用法,打开手机准备再在网上搜些资料时,看到了周景维不知道什么时候就发过来的信息。
她点开一看。
“抽时间,把你在水兰庭的东西都拿走吧。”
阮想已经谈不上什么失望不失望的了,只是觉得,那就到这吧,别再彼此为难了。
“不用了,你都扔了吧。”
阮丛安的手每天都得换药,阮想第二天拆开看的时候,听孩子疼的抽气的声音,只觉得自己昨天太不应该了,干嘛对孩子发火,他那么小,又没见过鞭炮,哪里知道危不危险。
与此同时,她也萌生了换工作的想法,上次回英国的时候,那位华人客户,透露了想挖阮想去海城公司工作的意向。
从乙方跳到甲方公司工作,也是许多广告人最后想要的归宿。
毕竟地位会高一些,少受气,相对来说,也不会有广告公司这么忙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