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你这毒妇!就是你毒害了我家行舟!哼——”一声怒喝,胡子花白大腹便便的老爷子一把将茶碗摔在地上。
“陆老侯爷,您息怒啊,这事怎么会和我家柔儿有关系呢!我家柔儿足不出户,怎么可能去祸害她姐夫!”柳如因哭着将颤抖的沐柔儿护在怀中。
陆老侯爷指着她的鼻子怒骂:“毒妇!我家行舟都快完全好了,那日你家幺女偷偷潜入我家府邸,碰了我行舟孙儿的药,便生出这等怪疾,久久不能康复!若是你今日交出解药,我侯府还能就此作罢,若是交不出来,你就等着我陆家与你沐家为敌吧!”
“冤枉!冤枉啊!老爷!”柳如因爬在地上,跪求沐南音帮他。
沐南音拱手:“侯爷,这里面是否有什么误会!我不会袒护小女,可小女近日确实一直在家,足不出户啊!”
门外,三个脑袋看得十分尽兴。
“你说这侯爷发什么疯啊?二小姐确实没出去过啊?”张哥问。
“管他呢,火烧不到咱凌雪阁就行。”瘦猴道。
沐雪看得最是津津有味,不为别的,只为她就是那个下药的人!
那日她顶着沐柔儿的面皮去见了陆行舟,出来时还大摇大摆,陆行舟的手下多少也替沐柔儿和陆行舟放哨过几次,都知道两人不可告人的秘密,自然不会一惊一乍。
她诓骗陆行舟自己从狗洞离开,也只是想多叫几个人看见,好在今日让陆老侯爷相信,就是沐柔儿害了他那蠢货孙子。
她下的毒,除了她无人能解,今日陆沐两家就是撕破了脸,她也绝不会交出那解药。
像陆行舟那样烂裤裆的渣男,活该烂屁股,烂脸,烂菊花。
只怕那陆行舟,现在还躺在家里,连厕所都上不了呢。
“爹爹!我真的没有做过!我真的没有!”沐柔儿爬在沐南音脚边哀求,陆老侯爷的威压实在叫她害怕,可她真的不明白自己做了什么。
隐隐约约她能听出来陆行舟是得了什么病,可此前她听京都圈子的姐妹说过,陆行舟的花柳之疾已经不知怎的被一位名叫杜郎的神医治好了,她还为此高兴了许久。
因为她私自去看了那病,不出三日身上的那些小疙瘩就消下去了,想来这花柳之疾也不是什么难医治的。
“侯爷,姐夫他到底怎么样了!他有没有事!?”沐柔儿眨巴着一双含水秋眸问。
“你还有脸问!我家行舟,被你害得坐立难安,一身病症羞于见人,这比他上次的病还严重!”
“啊?!”沐柔儿听得都快昏过去了,上次都是花柳疾了,这次,还有什么可怕的疾病啊!
她和陆行舟是一根绳上的蚂蚱,陆行舟若是得了什么病,她恐怕也难逃。
更何况,现在这屎盆子还扣在她头上,搞得她一头雾水,啊不,是一头屎水!
“把解药交出来!你交是不交!?”陆老侯爷质问道。
沐南音一家子都犯了难,几人畏畏缩缩,沐南音一把将沐柔儿推出去:“柔儿!你到底做了什么!快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