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长梨不管他的絮叨,直接拖着身子扑过去,开始扒他身上的外袍。
萧衍一把抓住她的手,皱眉,“阿梨,爷没心情。”
沈长梨手一顿,“爷在想什么呢?若婉公主得了脏病,具有很强的传染性,您倒好,不仅坐了她的椅子,还喝了她的茶,现在我心里着急的,恨不得将你扒光——”
话未落,萧衍就已经将外袍脱掉飞快地扔掉,紧接着脱裤子,脱靴子,“你咋不早说?爷不会被传染上吧?”
马车外,雷鸣和一纵侍卫看着一件件从里面扔出来的衣袍,无语地抚了抚额头。
殿下是不是也太急色了?
雷鸣诡异地朝四下看了看,也不管那些衣袍了,直接冲侍卫们挥挥手,大家脸上都挂着促狭的笑,赶着马车就走。
最后两人被扒得只剩一身绸衣绸裤,沈长梨屁。股疼,趴在锦榻上。萧衍坐在她对面,眸光沉沉。
“若婉皇姑姑究竟得了什么病?”他忍不住问。
沈长梨冷哼一声,歪了歪嘴角,“若想知道若婉公主究竟得的啥病?爷最好先派人去打听打听肖将军为何将她给休了?当年事,肖将军宽宏大量,宰相肚里能撑船,原谅了她。可二十年后,竟不顾皇家体面,直接休了她,若不是忍无可忍,又怎会做出扫皇家颜面的事?”
萧衍抿了抿嘴,“听说随着若婉姑姑进京,肖将军直接向陛下递了个折子,想必已经将原委说清楚了,陛下竟然没有怪罪——若婉姑姑得的是脏病,莫不是——”
说着,萧衍眸间一惊,不可思议地看向沈长梨。
“杨梅症。”沈长梨肯定地点点头,“而且已经有相当一段日子了,若婉公主生活糜烂,定然不是与肖将军鹣鲽情深,她得了脏病,在边塞医术有限,无法彻底医治,这才回到京城。想必肖将军已经不想她再回到边塞了,今日的情景,你都看到了,她对那个人始终念念不忘——”
萧衍声音一冷,“就是因为这个原因,她才打的你?”
沈长梨摸着有点肿胀的嘴角,“不过是自欺欺人罢了,不愿意承认自己的脏病,讳疾忌医,打我,不过是恨了自己,拿我撒气罢了。”
萧衍黑着脸,“阿梨,不听爷的劝,你现在知道皇宫中的厉害了?任何人都能随意将你打死——”
“哼,她们是打了我,可我也没让她们好过,爷就等着瞧好吧!过了今晚,保管让她们哭着喊着来求我——”
萧衍哼一声,“自己挨了打,再整治人,算什么本事?”
沈长梨一噎,“是,我没有爷的好手段,也没有武功,可我的毒药,就是我的护身符。不管是事前还是事后,只要能治得了人就算好手段。”
萧衍板着脸,哼一声,没再讥刺她,从怀里拿出一个瓷瓶,伸手就要掀她的绸衣。
沈长梨赶紧捂住屁。股,“爷,您要干什么?”
萧衍将瓷瓶一晃,“宫中秘药,擦上屁。股就不疼了。”
沈长梨脸子红了红,一把夺过药,“爷,男女授受不亲,回头让红绫给我擦。”
“矫情!”萧衍刺她一声,“你身上哪一处爷没摸过?”
“爷,不说话,没人将您当哑巴!”沈长梨不乐意了,黑着脸嗔他。
萧衍端着尊贵的架子,“你以为爷稀罕给你擦?你那嘴,都肿的跟馒头似的,爷看着碍眼。”
口是心非的家伙。
沈长梨握着瓷瓶趴在锦榻上哼哼两声,两人一时陷入沉默,沈长梨又扭头看他。
“爷,今日东宫太子殿下中毒了?”
萧衍倏地抬眼看她,“何人下的毒?”
沈长梨抿抿嘴,“我若说是太子妃玉流凝,您能相信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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