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汝所喜,弃之耳。」
「伤吾之心。」
程乾风取一方素绢,拭无泪之目。
陈晖洁不置一词,茶盏递至其前,言:
「饮一杯热水以慰心寒。」
「君乃绝情之人。」
「吾非无情,实则理智。」
电视屏幕上,光影像流泻而出,电影由诗怀雅赠予,恶搞之戏仿名场面,如黑夜中披黑袍、骇面具,持凶器追逐主人公,却遭雷击成烟。
幸非悚片,否则程乾风必速退。
陈晖洁观之甚欢,程乾风窥其容颜,竟较往昔悦目。是故听己言,得以休憩一番?
彼觉目光所至,微转螓首:
「所为何事?」
「气韵颇佳。」
「如此乎?静思之下,近日确乐多忧少。或与心神饱满,肉体强健相依。」
陈晖洁嘴角上扬。
「有乐何不语,使我同享?」
「…………」
「何故沉吟?」
陈晖洁品茶淡然,不欲续议。
「告之,小晖晖。」
恶语令人鸡皮疙瘩丛生,陈晖洁斜睨程乾风:
「原因即汝。」
程乾风装作不解:
「勿弄玄虚,直陈可好?」
「唉……」
陈晖洁轻叹,郑重而言:
「缘由即汝,知否?」
「啊,此事……」
「为何惊讶?」
「忐忑而已。」
陈晖洁无奈摇头:
「汝真未自知乎?故汝身陷爱河而不毙。设汝明晓,则……」
「则何?」
「吾应往医院视汝矣。」
此言令程乾风浑身战栗。
陈晖洁笑道:
「误解矣,动武者非我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