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治肝郁血虚脾弱所致的两胁作痛、头痛目眩、口燥咽干、神疲食少,或月经不调、乳房胀痛,脉弦而虚者。”
“二者对比,显然孟泰斗的药方更深一筹。”
虽然江州的人都不愿意承认,但事实就是如此。
药鑫满脸涨红,没想到孟儒韩这么快就写出这般药方。
他的确输了。
药鑫一屁股坐在椅子上,自己的名声恐怕要大打折扣了。
江州遭遇两败,这简直是对江州的羞辱啊。
一时间,许多人都抬不头来,没了刚才的硬气。
孟儒韩笑道:“江州被誉为人杰地灵之地,医药之术源远流长,可今日一见,也不过如此啊。”
临市的人都哈哈大笑,满是嘲讽之声。
大家都默不作声,输了就得被嘲讽。
就在这时,一直坐着没有说话的徐龙山站了起来。
“小孟啊,这么久不见,你还是以前那样的脾气。”
听到这话,孟儒韩眉头一皱,随即脸色顿变。
“徐龙山?!”
此话一出,临死的人都是脸色大变。
徐龙山何等威名,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这可是曾经压在他们头上的大山,好多年喘不过气来。
这位可是踏入过国医堂的存在,比起他们高尊多了!
“医药之术,取长补短,才能辉煌,而你们却是互相比较,有违先祖教诲啊。”
孟儒韩死死地望着徐龙山,说道:“徐老高寿啊,这是要准备出山了吗?”
孟儒韩身旁的一位年轻人这时候说道:“江州果然后继无人,需要一个老态龙钟的人出来撑场面。”
“你什么意思!”
“信不信我抽你的嘴!”
江州众人大怒。
可那青年却是不予理会,而是望向徐龙山,微微拱手。
“早就听说徐老大名,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晚辈想要和徐老讨教一二。”
“你算个什么东西,也配和徐泰斗讨教。”
“年轻人不知天高地厚,也不怕闪了舌头。”
“孟儒韩,你不好好管教你们临市的人,医学德行都没了吗?”
孟儒韩露出淡淡笑意,开口道:“他可不是寂寂无名之辈,可以说他是临市现在的新泰斗,医术在我之上!”
此话一出,在场的人都是一脸震惊。
一个约莫三十来岁的年轻人竟然医术在孟儒韩之上。
这让人难以置信。
“难道?”
许多人心里有了猜测。
药鑫此时说道:“没错,他就是三年前赢了我的人。”
这话说出,大家的喉咙仿佛被什么堵住,一时间说不出话来。
能赢药鑫,能让孟儒韩如此夸赞,显然是有真本事。
如此一来,和徐龙山比较,也并非嚣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