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在心理上完全就是个三十五岁、事业有成的老女人心态。
在她眼里,庄明阳就跟她儿子差不多。
于灵泽拍了拍庄明阳肩膀,“行了,记住这几天别沾水,消炎药按时吃,一天两次,一次两片。”
说完她转身去外面简易的土灶上做饭去了。
这爷俩饿了一天了,身上还都有伤,也不能吃油腻的东西。
她就熬了一锅浓稠瘦肉皮蛋粥,又凉拌了个土豆丝,贴了几十张薄薄的鸡蛋饼。
这个时候的人很少吃药,更别提抗生素了。
身体没有抗药性,抗生素的效果不要太好。
吃了布洛芬,没到半个小时就退烧了。
还没睁眼,就猛抽鼻子。
这啥玩意儿,太香了。
嗨,梦里真好,啥都有,但愿长睡不要醒。
然后,他就不得不睁开眼。
“爷爷,能起来喝碗粥吗?”
庄老爷子猛地睁开眼,瞪得跟铜铃似的。
也不管烫不烫了,从于灵泽手里夺过碗就往嘴里倒。
烫的他直哼哼,却还是舍不得把粥吐掉。
一家子就着牛棚里牛粪的臭味吃的那叫一个喷香。
庄老爷子造了三碗粥,五张鸡蛋饼,小半盆的土豆丝。
终于拍了拍肚子,满足的打了个饱嗝。
“哎呀,孙媳妇儿呀,还是你这手艺好。吃的我老头子都停不下来。”
于灵泽大言不惭。
“那是,我是谁呀,就咱这手艺,国营饭店的大厨都得靠边站!”
“唉!可惜呀,这有了上顿没下顿的。明儿又得吃阳哥儿做的猪食了。”
庄明阳一脸委屈,拉长了尾音,叫了一声,“爷爷!”
于灵泽想了一下,“要不这样吧,这几天我做了饭让丫丫偷偷给你们送过来。得吃好,伤才好的快。”
庄老爷子乐得直拍大腿,终于不用再吃猪食了。
于灵泽假装从随身带着的布袋子掏出一罐麦乳精。
“别省着,你们爷俩每天都冲一碗喝。阳哥儿你别舍不得喝哈,瞧你瘦的,跟个鸡骨架似的。小心身子骨亏空大了,以后娶不到媳妇儿!”
庄明阳脸蛋又红了。
于灵泽啧啧两声,调侃他,“你说你一大小伙子,动不动就脸红,跟个纯情小奶狗似的,以后有喜欢的女孩子,你怎么追人家?”
庄明阳的俊脸由红转黑,木木的说了一句,“没有喜欢的女孩子了,以后都不会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