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灵泽还是头一次看到云天也会胡搅蛮缠的气死人不偿命。
忍不住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乘务长一看三个人闹得有点不像话。
列车上出了这么大的案子,他得在下一站跟铁路公安处和公安局通报案情呢。
于是,大喝一声。
“你们几个都闭嘴!这么严肃的事情,都闹什么?”
于灵泽干咳了几声,有点尴尬。
这会儿她笑出声,的确不地道。
“那个,同志,这两串数字看着像是电话号码。那个陈字应该就是凶手的姓。
记电话号码的这块塑料布那形状看着好像是块床帏子。”
乘警对于灵泽越来越好奇。
“你这位同志还有点刑侦方面的天赋呢!你再说说,还能看出什么来?”
于灵泽谦虚了几句,还是为了200点功德值拼了。
“捆白塑料包的麻绳是一根新的三股细麻绳。跟农村常用的麻绳不一样,可以查查看是哪里生产的。
那条旧的棉被套,看那尺寸好像也不像是常用的尺寸,很大可能是弹花门市根据顾客要求特制的。
还有那半张没有报头没有日期的报纸,可以查查报社,看是哪天发行的,是哪个地方的报纸。
我也就能看出这么多了。”
乘警和列车长都有点惊呆了。
这个看着年龄不超过二十岁的小姑娘这么厉害的吗?
惊讶了几秒钟,列车长才给于灵泽竖了个大拇指。
“小同志厉害!
下一站到站,这个事就得通报给当地公安局。
需要小同志跟我们走一趟。
咱们都得配合公安部门做个笔录。”
乘务长立刻补充。
“哦,我们会安排小于同志坐下一趟列车走。
安排卧铺,不会让小于同志吃亏的。”
于灵泽爽快的点头答应了。
卧铺呀,天知道这个年代坐趟火车卧铺票有多难买。
小胡这时候带着三个娃进了餐车。
只见小伙子满头大汗,面色焦急。
“嫂子,你没事吧?三个娃娃担心你,都要哭了。我实在是哄不好了。”
于灵泽连忙过去把三个娃按大小个儿搂怀里亲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