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不仅玩得一手好蛊虫,还会玩弄人心。”林帆咬着后槽牙讽刺。
“姐夫,你走了,我姐怎么办?”曹洲从房间里走出来,眼睛红肿看样子是哭过了。
“你姐中的是母蛊,没有下蛊之人的指尖血,纵然是我也解不开。”
林帆将其中的厉害坦白,继而嘱咐道。
“我要离开几天,这几天务必照顾好你姐。”
林帆拍了拍曹洲的肩膀,语重心长。
“我会的,姐夫你一定要安全回来,治好我姐姐。”
曹洲开口,声音哽咽,手握紧拳头在颤抖。
“嗯,你是已经是大人了,这段时间你一个人别犯浑。”
林帆还是不放心,眼中带着担忧。
“我知道了,姐夫。”曹洲坚定地点点头,像是下定里某种决心一样。
…
东海医院。
挂了号,好林帆坐电梯去了三楼心理咨询室。
屋里很冷清,乳白色的装修,冷白的灯,丝毫没有温馨之感。
一个黄头发成熟的女人,穿着白大褂走了进来。
“林先生,是有什么心结吗?”
她语气温柔,坐在林帆身旁,柳叶眼弯弯,亲和得不成样子。
“父母在我小的时候去世了,继母每天拿皮鞭子抽我,在学校也被霸凌,嘲笑。”
林帆佯装一个被所有人都抛弃了的可怜虫,眼神空洞,像是对生活失去了希望。
“所以,你对生活失去了希望,觉得不会有人再爱你。”
李椿桦语气温柔却带着浓重的肯定。
“是,我每天都在煎熬,恨不得跳了海,一了百了。”
林帆像是找到了知己,抓到了救命稻草,空洞的眼神有了光亮。
“放平心态,你就是太孤独了。”
李椿桦母性光辉泛滥,温柔似水地摸了摸林帆掐得出水的脸。
“养过宠物吗?”
“以前养过一只狗,后来被他们打死了。”林帆表情扭曲像是陷入了不好的回忆。
“那你养过虫子吗?”李椿桦露出一个柔和的笑脸,循循善诱道。
“虫子?”林帆扭头错愕地看向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