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笙画,你可不弱,能在异兽群的围攻下,还能计划着反杀,并全身而退的人,怎么会弱呢?”
“搞得我都有点儿不想杀你了呢。”
“我是什么?香饽饽吗?你们一个两个都想来杀?”
寒笙画凉凉道。
“毕竟那个东西在你身上,虽然我对那个东西不感兴趣,但你倒是很吸引我呢。”
“我身上有什么东西?”
寒笙画冷声反问道。
但此时,美艳女子完全无视了寒笙画,她举着种子,对着太阳光仔细的端详。
声音竟然能从种子里传出来,有趣!
只见,她从兽皮革兜里掏出一把骨刀,磨刀霍霍向种子。
一个种子被解剖了,就是很普通的种子。
美艳女子端详着种子的残体,探究道。
“如果我把种子全部解剖了,你会死吗?”
寒笙画无语道
“不会。”
正当她打算再次询问,自己身上有什么时,美艳女子笑盈盈道。
“以后就会知道喽。”
寒笙画更无语了。
她最讨厌打哑谜和说话说一半的人。
她见问不出什么,懒得再理会这的美艳女子。
突然,一道清脆甜美仿佛麦芽糖般甜软的声音响起从远处花园的入口处响起。
对声音很是好奇的寒笙画又留了下来。
“姐姐?筏冉姐?您在家吗?”
清脆甜美但有些喧嚣的声音下掩盖着一位男子软弱焦虑的劝解。
“贵客,雌主目前在忙,她尽快出来,您可以等一下吗?”
清脆甜美的声音变得有些不依不饶。
“我刚听到筏冉姐的声音了,就在里面,她能忙到连见我一面的时间都没有吗?”
“筏冉姐?筏冉姐?步筏冉?”
美艳女子也就是步筏冉,把种子揣进兜里,笑意盈盈的朝着喧嚣处走去。
畸形植物花园外,一个穿着粉绿相间由兽皮和草鞣制的女孩想要强闯花园,被一旁兽人制止后,正在跋扈的指责兽人,甚至是动手打骂。
兽人只是低着头,无措的任打任骂,但仍坚定的制止女孩踏入花园。
步筏冉看到这一幕,脸上的盈盈笑意消失了,变得有些诡异,但又立马恢复了。
她笑着朝二人走去。
“雪凌,我不是说了,我叫步筏冉,别乱攀关系。
雪凌?
兜内种子里,寒笙画的部分意识瞬间提起了兴趣。
说起来她的仇也好久没报了。
既然碰到了,那便提前收点利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