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芬以为汪母是觉得自己年纪小,不放心。
汪母见舒芬不回答问题,也不生气,还配合地将右手放在桌上。
舒芬的手指搭上汪母的手腕,她虽然不懂把脉,但还是装模作样安静地感受脉搏在指尖下跳动。
就在这时,院门被人推开。
进来的是顾风和那个姓汪的女同志。
他们看到舒芬在给汪母把脉,双双黑了脸色。
姓汪的女同志瞪了眼舒芬,扯出笑脸走到赵畅身边:“我叫汪月,你好!”
赵畅没说话往舒芬身边靠了靠,离这个叫汪月的女人远点。
汪月是汪景的妹妹,由于家世好平时走到哪里都是被人捧着。
不过她不喜欢那些,满心算计巴结奉承自己的男人,总觉得他们没骨气。
今天赵畅却接二连三的无视,反倒让汪月很喜欢。
同时,舒芬也很满意赵畅对汪月的漠视态度。
好男人,就该主动离妖艳贱货远一些。
给汪母把完脉,舒芬让她回了屋子,然后偷偷往杯子里掺入灵泉水,喂其喝下。
舒芬做给汪母看病,汪景母子没有任何的反对,倒是顾风和汪月气得不行。
只是他们碍于汪景和赵畅在,没敢说话。
汪母喝了灵泉水,需要人守夜。
由于晚上要擦身,男人不方便。
汪月主动提出和舒芬一起看顾病人。
不过,舒芬拒绝了。
灵泉水的秘密,知道的人越少越好。
她守着汪母忙了整整一晚上,清晨的时候终于累得趴在床边睡着。
“啊!”
一声惊慌的尖叫划破寂静的清晨,将舒芬吵醒。
她跑出去一看,汪月衣衫不整地从旁边的屋子跑出来。
“怎么了?”正在做早饭的汪景上前问。
“哥哥!”汪月直接扑进汪景的怀里,哭得很是伤心。
“你哭什么,出什么事了?”汪景很是着急。
“赵畅,昨晚,昨晚!”汪月哭声断断续续,听得舒芬的心沉了又沉。
“到底怎么了?”她上去强行拉出汪月。
“赵畅昨晚闯到我屋里,强行把我,把我给——”汪月的话没说完,整个人哭得几乎要晕厥。
但她露出的脖子和手臂上,全是斑驳的痕迹。
舒芬已经结了婚,当然知道这是怎么弄出来的。
舒芬望着哭哭啼啼的汪月,犹如晴天霹雳落在了脑袋上。
她只觉得心被撕裂般疼痛,整个人几乎无法喘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