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舒扬装作不在意地转回头,脸上挂上了一副漫不经心的表情,“这么晚了,你不在笼子里睡觉,跑来我这里蹦跶做什么?”
“呵~”秦广川关上房门,边笑边朝着林舒扬走过来,“你这张嘴还真是一如既往的毒辣,想必味道一定也很不错。”
听了这话,林舒扬眉头忍不住蹙起,如果说之前他觉得秦广川的话有些不对劲,那么现在他很肯定理解了秦广川话里的意思。
他将最上面一粒纽扣扣好,走到窗边,轻轻拉开窗户,寒冷的风吹进来,立刻吹散了房间里热气。
他转过身看着秦广川,看见他另一只手里拿着一个绿色的小瓶子,眸光一滞。
“秦广川,收起你那副嘴脸,我伤的很重需要休息,没时间陪你玩。”
“玩?”秦广川脚下未停,一步步向他靠近,“你要这么说倒也没说错什么?整个富贵帮的人都知道,我秦广川自十四岁起就流连小倌烟花巷弄,十几年来一直对女人避如蛇蝎,这辈子都不可能有子嗣。我可以拿一辈子去玩。”
林舒扬垂下眼帘,听秦广川说完之后,蓦地笑了起来:“七年前,我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你可不敢对我说出这种话。”
最后一个字说完,林舒扬猛地抬眸,一双桃花眼里满是玩味。
他尽情地欣赏着秦广川脸上的惊讶,接着是狐疑:“你想起来了?”
林舒扬没有回答这个问题,只是靠在窗边看着秦广川笑。
秦广川无所谓的笑笑:“那又如何?七年前虽然是你救了我一命,但我对你说的话至今难以忘怀。
老天既然让我以这种方式再次遇见你,足以证明,你今晚注定会成为我的笼中鸟,掌中雀。
至于荣显屹,他此刻怕是正站在朱老疤的废墟边发呆呢!”
林舒扬眸光逐渐凝重,原来七年前,他曾救过秦广川一命,只是不知道那个他说了什么话,竟然让秦广川一直记了七年。
而现在,秦广川恐怕已经看透了他打算拖延时间的想法,在秦府的时候,他一定是说了什么话故意引得荣显屹去了朱老疤那里。
“你想拖延时间,我倒是无所谓,可是你自己呢?不难受吗?”秦广川站在他面前,距离不过半米,目光紧紧盯着他,嘴角露出一抹邪笑。
林舒扬瞳孔蓦地一缩,难怪他感觉身体越来越热,心底就像是有只猫在不停地挠一样。
一开始他以为是自己身上伤口有些发炎导致的热,可是就在刚才,他腿一软差点没站住,只能靠在墙上勉强支撑。
是之前的饭菜!
秦广川这个疯子,竟然真的在里面下了药!
真是无耻至极!
此刻那药效在他体内发作,一阵一阵的燥热充斥着他身体每一寸骨头,他再也支撑不住,撕破伪装冲秦广川吼道:“你TM离我远一点!”
“好啊!”秦广川举着双手向后退了两步,而后停下来满眼兴奋地看着他,“我倒是想看看,你自己能不能撑过去?到时候,你可别求着我离你近一点,呵呵哈哈哈!”
“你这个疯子,做梦都别想!”林舒扬缓缓从墙上滑下来,半跪在地上,原本他开窗还存着从窗口跳下去的想法,可是现在,他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了。
“话别说的太满,不如我们打个赌,等我数到十的时候,你一定会爬着过来求我的。”秦广川说完,就开始慢悠悠数起来:“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