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天色微暗,但他还是一眼就看见荣显屹明显苍白干裂的唇。
心疼和担忧的情绪立刻涌了上来,眉间泛起一层忧思。
他上前探了探荣显屹额头,温度正常,倒是没再发烧。
心下微微松了口气,“中午我让人送去的汤药你喝了吗?”
“喝了。”
“倒了。”
荣显屹和常雨的声音一前一后响起,很明显,有人说谎了。
林舒扬眉间一冷,语气也带上些质问,“你把药倒了?”
荣显屹回头冷冷扫了一眼常雨。
常雨向后退两步,不怕死地又说了句,“屹哥大概是得了太太的真传,最怕吃的就是苦药。”
闻言,林舒扬竟有些无言,这母子俩,还真不愧是母子俩。
可如果那伤口再恶化下去,便很难处理了。
“无妨,”他盯着荣显屹,目光清冷,“待会回荣府我看着你喝下去。”
说完,便走进关押俞星河的房间。
荣显屹自知理亏,默不作声地跟上去,走了两步他倏地转头,冷冷丢了一句话给常雨,“在门口等着,不许进来。”
常雨脚步一顿,“是,屹哥。。。。。。”
他垂下眼帘,将眸中的情绪掩盖,规规矩矩地站在门外。
见荣显屹出现,周康识趣地带着手下人尽数退了出去,关紧房门。
俞星河被绑在柱子上,嘴角处淤青明显。
她不哭不闹也不求饶,只冷冷地盯着荣显屹。
事情到了这个地步,以荣显屹的能力想要查出她的身世再正常不过。
事到如今,她也没什么好掩饰的了,只可惜,那天晚上没能杀了他!
片刻后,当她目光转移到林舒扬身上时,嘴角又露出一丝嘲讽的笑容来。
荣显屹眸光沉了沉,开口:“俞星河,你知道星河这个名字是怎么来的吗?”
俞星河神情未变,“自然是我母亲为我取的,她说我的眼睛灿若星河,叫这个名字再合适不过。”
“那你母亲有没有告诉过你,这个名字在我出生前,就被父亲当做候选,只不过我没用上,后来才将这个名字给了你。”
“你胡说!”俞星河脸上终于绷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