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他很快说服了自己。
像樊桃这种脑子钝的生物,不用锋利的刀子猛戳,她估计也感知不到。
一次性教会她,也是对她好。
他不再多言,往包厢的方向去。
原地,樊桃还低着脑袋,浑身被乌云笼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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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厢
时宁被傅荔拉着去唱歌,几曲下来,身上出了点汗。
傅荔悄悄问她:“和好了?”
时宁点点头。
傅荔:“你们现在是在恋爱?”
“算是吧。”
看她这么从容,傅荔拍拍她肩膀,“享受当下也挺好的,以靳宴哥的为人,只要你在,他就不会有别人。将来,等那帮老古董没了,说不定你们也能结婚。”
时宁不敢想那么远,她握得住的只有眼下。
傅荔好心提醒她,“不过,你得给自己定个放纵的时间,在那个时间点之前,确定自己的目标。”
“目标?”
傅荔压低声音,“你要是真不想要名分,又想一直跟着他,最好是要个孩子。”
她说的是掏心窝子的话,圈子里这种有实无名的夫妻多了,女方拖晚了总是亏的,想要保持长期关系,还得有孩子这种强效纽带。
时宁愣住。
她从没想过这种事,用孩子拴住男人?
“你别觉得我说话难听,我是为你好。现在你俩蜜里调油,可他才不到三十,谁知道将来会怎么样。”
说不定,过个十年八年,他照样找个年轻的,也能谈得轰轰烈烈。
这话傅荔放在心里,没说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