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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厢,走远了的陆初宜却忽地顿住。
近来谢彻被陆妙仪带的越发无理,导致她先是厌恶,这会儿才深思起谢彻那话的深意。
他为何要问她做了什么梦?
再无厘头的事,也定有来源,于是她调来云昭,让其暗中跟着谢彻,看看他最近在整什么幺蛾子。
到了下午,云昭就来回禀,“属下跟了一路,发现谢二公子带走的几个护卫,在暗中找一个女人,唯一特征是耳垂带痣。”
说这话时,还不忘朝陆初宜的耳垂扫去。
陆初宜蓦然想起,那天谢彻摸她耳垂的事,他当时的神色犹如变了一个人。
还有,在洛氏小院时,他是想喊央央的。
两条线索归拢到一起,都昭示这同一个结果。
谢彻想起了什么,但并不全面,他也并不确定。
是以,今晨问她有无做梦……难道他记忆的方式是做梦?他怀疑她是梦中人,故而问她有无做一样的梦?
陆初宜后背升起凉意。
她不确定,他以后会不会全部想起,也不确定,这京城有无耳朵有痣的女子。
倘若他找不到耳朵有痣的,会不会又把视线放她身上,再凑他眼前来碍事?
为今之计,不如就帮谢彻找一个耳朵有痣的,这样他便不会怀疑她了。
但这事,不能由她来做,否则显得她心虚,更是侧面证实了她也做过相同的梦。
陆初宜很快想到办法,“紫灵,你去想法子,把一些八卦透露给素云。”
只要素云知道,陆妙仪就必然知道。
以陆妙仪的性子,绝对不会允许谢彻心里牵挂她,所以陆妙仪会想尽办法阻止。
届时,陆初宜根本不用出面。
紫灵得了令,大摇大摆地出去买通几名食客。
近日陆妙仪的酒楼效益每况愈下,素云急得焦头烂额,如此下去,还不如早些关张大吉,止住亏损。
素云发愁正要回府,忽听楼中食客小声议论起趣事——
“听说了吗,谢二公子在找一个女人。”
“什么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