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人有记忆周期,在周期里反复记忆,就会刻在骨子里,想忘也忘不掉。
顾晚依旧看着天花板,主动开口问:“这个地下室是用来干什么的?”
没半点他把她关起来的气恼。
“关你的。”傅骁霆在床沿坐下,目光落在她的晚礼服上。
她交叠着腿,雪白的肌肤半掩半露,紧身布料之下,是他喜欢看的风景。
仰躺着的女人不知道自己看起来像可口的佳肴,在那儿翻白眼:“这个地下室是我们结婚前,建这座房子的时候挖的。你那时是掐指一算,算到会有个倒霉蛋要嫁给你吗?”
“嗯。”傅骁霆心不在焉的应了个字。
她说嫁给他是倒霉的事,他也不在意,没良心的话她说的多了去了。
他盯着她晃动着脚踝看,那白嫩的脚趾上,红色指甲油格外打眼。
很多女人喜欢涂这些东西,除了红的,还有各式各样的,甚至镶钻。
傅骁霆不知道这些东西的美感在哪里,唯独顾晚弄这些,他觉得还不错。
他捉住她乱晃的脚丫,稍稍用力,她交叠的腿分开了。
顾晚的脚烦躁的踢了踢,他不松手。
她扯扯嘴角:“精力这么旺盛,要不我掏钱给你纳几个妾,你还可以翻牌子。”
傅骁霆眸光暗了暗,他很想教训她那张嘴,于是转而捉住她的脚踝往前拖。
她平常很注重身材管理,食量跟小猫一样,生怕长胖了。
现在轻得没几两肉,她丝滑的被他带动,人到了他身边。
他伸手捏她的下唇,她的唇嫩的出水,跟豆腐似的,手感很好。
傅骁霆不敢太用力,怕豆腐破了。
他眼底是淡淡的嘲讽:“你这个人要是有你这张嘴这么硬就好了。”
顾晚垂着眼皮,冷睨着他捏着她的指尖,明明是完美的艺术品,可就是看着讨厌。
他们现在有点姿势暧昧,她不想跟他调情。
她朝他远一点的地方挪动屁股,再移动脚,可嘴巴被他控制着,脑袋只能停在原地。
顾晚懒得看他:“就是知道自己是个软柿子嘴才硬呀。被欺负了,还能狠狠地咬别人一口。”
“确实爱咬人,需要好好管教。”
傅骁霆松开她的唇瓣,俯身,没有任何征兆的噙着她的唇。
一只有力的大手掐着她的腰,她好不容易逃离的身体,又被拢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