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在耍小心思。
这女人一下午撩拨他三五次,无非是想让他帮着做点对她有好处的事。
两个小时前帮他倒水故意往他身上摔,玩湿身游戏,一个小时前说让他帮她戴项链,一屁股往他身上坐……
次次纵火就跑,他想做点什么,她就一副她是死鱼的架势。
他确实不想她是条死鱼,他想鱼是活的,水也是活的。
她这次又玩找珍珠。
他对她的克制有缺口,再陪她玩,可能会爆血管。
傅骁霆不动声色的把视频会议调成语音模式,关了麦,只留着听筒,听其他人汇报工作。
他在顾晚身边单膝跪地半蹲着:“掉哪儿了?”
“可能是你坐的沙发底下。”
顾晚没看他,又低了一点身子,撅着屁股,塌了点腰,曲线起伏。
她伸手往里摸,贴身的衣服,裹着她玲珑的身段。
傅骁霆眸色暗了暗。
一颗珍珠被顾晚从沙发缝隙中找出来,她拿到他面前,笑靥如花:“找到了。”
傅骁霆压根没心思看她的珍珠,也没心思开会。
他目光所及之处是。她红色的唇,线条漂亮的天鹅颈,性感迷人的锁骨……
他漫不经心:“找到就好。”
顾晚撑着沙发想要起来,却被傅骁霆从后扣住了腰肢,他颀长的身体压倒性而来,笼罩她所有的光线。
她跪在地上背对着他。
傅骁霆吻了吻她耳垂上的软肉,一吻那片雪白就变成了粉色。
他吐出的热气灌入她耳朵里:“如果是条死鱼,我就玩一晚上,把死鱼玩坏,明天埋掉。”
死变态。
顾晚有点怕他真把她玩坏,心脏怦怦直跳。
她知道不能再撩他,故作镇定的把珍珠镶嵌在耳环上,侧着小脸。
他在她斜侧方的余光里,两人的唇却挨得很近:“我要去吃饭了。”
傅骁霆没放开她,深邃的黑眸里欲念如天罗地网撒向顾晚,那网又紧了。
她想,可能还是要付出点代价。
可忽而,网松了。
傅骁霆饶了她的其他,只没饶过她的嘴,他掐着她的后脖颈按着她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