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顾祁琛抬头看向温绪。
温绪抿唇,没说话。
顾祁琛又说,“谁给你寄的婚纱,不会是你哪个朋友变相给你催婚吧?还是南迦?”
在别人和南迦之间,顾祁琛更倾向于南迦。因为南迦平日里就爱从不同的国家给他们寄一些莫名其妙的东西回来。
温绪摇头,说,”不是。”
顾祁琛,“那是谁?”
温绪说,“一个朋友。”
“哪个朋友?”
“顾祁琛。”温绪突然叫他名字。
“…”顾祁琛不敢说话了。
往往被叫全名时,就意味着温某人现在心情不佳,或者是已经进入生气状态了。
“我突然好想吃糖不甩。”温绪突然这么说。
顾祁琛,“糖不甩?”
温绪,“嗯。”
顾祁琛想起来了,之前温绪有提过,于是他不确定的问,“就半月前你在群里跟鹿然推荐的那个,就带花生粉的那玩意儿?”
温绪点头。
“上哪给你买?”顾祁琛问。
温绪一下不作声了。
顾祁琛,“嗯?”
“算了,买得到也不定是港岛的味。”
“你爱吃吗?”
“嗯,算是爱吃的新甜品。”
这次顾祁琛不说话了,只是盯着她脸看。
温绪觉察到他的目光,便道,“顾祁琛,你先回去吧,我想洗澡了。”
“那好吧。”顾祁琛站起身。
虽然他现在还不想走,但是温绪开了口,没办法,那他只能先走了。
等顾祁琛把门给带上,温绪就把婚纱从包装袋里拿出,往床上摊开来放,视线也从婚纱上过了一遍。
这件婚纱不同于上次那件,这件是鱼尾款的,整体立体剪裁拼花,手作的钉珠,而相同的点都是做旧蕾丝,像经过时光的痕迹。
来自港岛的婚纱,还能是谁寄的。
那只能是周烈。
看着眼前的这件复古鱼尾婚纱,温绪想起了和周烈告别做、爱的那晚。
那时,周烈在她那颗妖冶的朱砂痣上咬下一口时,就说会给她赔一件新的。没想时隔一个月,他竟然还记着,也还真的给她赔来了。
想到那晚的缠绵,和这件从港岛寄来的婚纱,温绪无端就笑一声。
自打回北城后,他们就没再联系过,她忙于律师事务所设立事宜,也忙于鹿然案件,奔波于紫园多次,为了找证人,要么就是去警局和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