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烈点头。
温绪内心一阵感慨。
她对上周烈深邃的含情的眸子,由衷地道,“你现在给我一种居家男人感觉,说实话,要是跟你这种男人结婚,我想,每天回到家看见干干净净的屋子,要缺的东西及时补上,心情真的不要太好。”
这是她的真心话,她真这么觉得。毕竟家里要是有这么一个田螺先生,日子真的会过得舒心,肯定也幸福。
周烈勾唇,“那想跟我结婚吗?”
温绪微妙顿一下,随即一笑,“现在谈这还早,不过可以考虑考虑。”
周烈笑了。
他把浴室门给关上,径直拥她入怀,捏住她下巴,低头去吻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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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十分钟后,温绪裹着浴袍出来,湿漉漉的头发用干发帽包着。
周烈已经在客厅的沙发上点烟抽着了。
他全身只穿了件四角裤衩。
温绪换好睡袍,从衣帽间出来,又进了浴室。没半分钟,浴室里响起了吹风机呼呼的声音。
烟抽了半截,周烈把剩余的半截扔进还有水的矿泉水瓶里,就起身往浴室房去。
浴室房门没关。
温绪瞥见周烈进来,仍旧继续吹头。
周烈走到她身后,从她手上拿过,看着镜子里的她说,“我来。”
温绪不语,只是弯起了唇。
周烈很有耐心,一点一点地拨弄她每一处湿润的头发,很是温柔地给她吹着。
温绪望着镜中认真帮她吹头发的男人,突然觉得好爱。不仅是爱他给她吹头发,还爱他吹头发时那股认真的劲儿。
这寸头看起来就很拽的样子,谁能想到他现在正在认真温柔地给对象吹头发呢?
温绪看着看着,忍不住笑了一声。
周烈听到了这声笑,便关了吹风机,偏头去看镜中的她。
问,“你笑什么?”
温绪说没什么。
周烈见她不说,就轻弹了下她脑门,继而又把吹风机打开,继续吹。
温绪头发长,还多,吹了五分钟,周烈见差不多干了,就关了吹风机,停了。
温绪以为他把吹风机放上就走,没想到他还拿过洗漱柜上的梳子,从头皮到发尾给她梳了一遍。
还把掉落在洗手池里头发都收拾干净。
等他做完一切停下,温绪想好的话最终没说出口,而是换成了一个大拇指。
周烈看见她竖起的大拇指,不禁莞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