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般道歉,哪有不和好的道理。
只是,结束后,她一句话便叫李隐改变了主意,不再强硬地要将小姑娘一个人留下。
她说,倘若他不在她身边盯着,等他月余之后回来,她已经跟着旁的男子跑了,不带便不带吧,反正也是最后一面了。
这般言论,当即气得李隐又同她来了几回。
喘息间都是咬牙切齿的意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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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巳勖发现大军出征,心中先是一惊,可到底没有叫人阻拦,他奉圣人旨意,带这些贵女过来入太子府。
可同儿女私情风花雪月比起来,前线战事到底是重中之重。
再者,知子莫若父,前些日子他便已修书一封前往长安,算算日子,信使也该回来了才是。
心中惦记着旁的事,这书自然看不下去。
半天过去也未曾翻页。
直至屋外的蝴蝶落至窗前,轻轻煽动的翅膀在光影下蹁跹。
他才堪堪回神,书页将将落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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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走,谁也没成想,竟是三个月。
回来时,春末的景象不复,只觉汗流浃背,炎热异常。
李劼压根不顾同行将士们异样的眼神,以及兄长时不时回头,落在他身上,仿若要吃人的凶光,只专心说着见闻趣事,想要逗马车里的嫂嫂开心。
倘若真要用一种动物来形容此刻的他,那大概是一只开屏的蓝孔雀吧!
李劼这会说的是几年前在一户老妪家借宿时发生的趣事。
那日,夜半三更,月黑风高。
他同几人已经在炕上睡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