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诸葛将军不是这样的人。”
白鹤堂有些难以接受事实。
“信不信由你。
“可当时不是因为那些连长带头造反,诸葛将军才将他们杀死的吗?”
“那只是幌子罢了。”
白鹤堂站在原地,目光空洞地看着前方,整个人仿佛被冻结住了一般。
他的脸色苍白,嘴唇微微颤抖,仿佛在极力抑制着内心的惊愕和痛苦。
手紧紧抓住桌子,指节因为过度用力而变得发白。
周围的景象似乎都在旋转,他的心跳声在耳边回荡,震耳欲聋。
他无法相信刚刚听到的事实,这怎么可能呢?
他的脑海中一片混乱,各种思绪交织在一起,让他无法理清思路。
他努力地摇摇头,试图摆脱这个不真实的消息,但那个声音始终在耳边回荡,让他无法逃避。
“营长?”
“出去!”
白鹤堂独自一人坐在营帐里,眼神空洞地望着窗外。
苍白的脸色,仿佛失去了所有的血色,整个人看起来疲惫而憔悴。
他的双手紧握在一起,指节因为过度用力而变得发白。
他的眼泪默默地滑落,打湿了衣领,却没有任何声音。
周围的一切仿佛都变得模糊而遥远,他的世界只剩下自己和内心的痛苦。
他不想见任何人,不想和任何人说话。
此刻的悲痛像一座无形的墙,将他与外界隔绝开来。
并非白鹤堂承受能力差,只是他太渴望那种父爱了。
诸葛群的存在,白鹤堂人生中空缺多年的父爱,得到了替代。
让他留恋,难以割舍。
回想起当年,白鹤堂一个人流落街头,是诸葛群把他带进了部队,第一次感受到了家的温暖。
“鹤堂,你以后一定要把人民放在第一位,无论发生什么,你都不能忘了本,因为是党,是国家,是人民把你养大,知道吗?”
“明白!”
当年稚嫩的孩童已不复存在。
回想起来,还有些可笑。
白鹤堂独自坐在酒吧的角落里,身边放着一瓶已经喝去大半的烈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