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杳这才明白,霍时渡为什么压她的领口。
他今晚在车上隐忍欲望时,吮咬着她,其实不多,零星的一、两枚红痕。
但吮得狠,颜色深,需要高领毛衣遮盖。
他是特意提醒她。
纪杳不了解霍时渡和其他女人是否也这样。
一旦沉浸,会控制不住。
发狂投入全部。
“这两天先不要回霍家。”霍时渡又恢复了淡漠,“接下来忙,有事联系助理。”
纪杳面色木然。
再忙,手机是不离身的。
一时没空回复,午休,下班,睡前,总有机会回复。
推脱给助理,无非是冷却一下,回归轨道,划清界限。
霍时渡心中有一杆秤掂量平衡他们之间,她更有。
包括马明昭那场人祸,尽管她不知道会如何解决,起码关押在警局也没打算求助他。
“不联系。”
霍时渡又看了她一眼,把西装搭在臂弯,拉门出去。
走廊有回音。
宿管阿姨笑眯眯的,“是她哥哥?”
“嗯。”
“你们长得蛮像的。”
霍时渡没说话。
“年纪差五六岁?”
“九岁。”
他倒是难得有耐性,和宿管阿姨聊几句。
“亲兄妹感情好。”
霍时渡大约是无话可答,许久才挤出四个字,“不是亲的。”
宿管阿姨不吭声了。
纪杳听了一会儿,没动静了。
她蹑手蹑脚地探出头,望向宿管室。
宿管阿姨朝她笑,“你哥哥的个子真高,彬彬有礼的,是大人物吧?”
纪杳也笑,反手关上门。
周一早晨纪杳戴着耳机背英语单词,安然火急火燎拎着早餐进门,“对面政法大学叶教授的大公子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