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李特应了一声,总觉得有大事要发生一样。
毕竟金承礼刚才的表情,慌乱中带着些害怕,他跟着他这么多年第一次见到。
以往哪一天不是让人看不懂他表情变化的。
李特马上吩咐了下去,又站到金承礼面前,见他出奇地凝重,斗胆问道,“先生,你这么多年还放不下已经远在G国那位吗?
我们这边查到的人家的生活非常的美满幸福。”
这话,让金承礼讥笑了一声。
这话,并不是他第一次听到。
他现在还和三两个大学的好朋友有联系,其中,有两位也是定居G国。
他们和宋清曼都有联系,说她过得很好,丈夫很爱她,还有一双可爱的儿女。
起初,听到宋清曼心甘情愿嫁人的时候他是难过的,想问她是什么原因,却根本就联系不上她。
后面听到她丈夫待她很好的时候心里头也是膈应的,可日子一天一天过去之后,慢慢地心态也就变了。
最起码人家过得很好不是。
怨谁呢,怨只怨自己年少不可为,开窍得太晚,以为平庸一生就是最大的财富。
谁知,现实太残酷,给了你重重的当头一棒。
转过身来,看着李特,“等你谈了恋爱就知道会不会放得下。”
毕竟是初恋,确实刻骨铭心,但是再刻骨铭心的东西总有一天也会被时间冲淡。
留在心里的只有那份美妙的过往。
李特,“。。。。。。”
早知道不问了,烦不烦啊这个人,他这种没日没夜工作的人怎么可能谈得上恋爱。
真的是!
自取其辱。
连忙说了一句,“我去盯一下调查进度”便匆匆离开。
同一时间,金家大院的祠堂里头,金家老夫人带着柳燕、文惠在这儿。
除了她们三人外,这祠堂里边还有一位穿着道袍的女子。
看着是道姑,手上却拿着一串和佛教的珠子。
这位,是金老夫人重金请来的新大师。
他们这种在权贵界的人人脉多,路子广,想要重新找一个得道大师不难。
眼前的这一位,就是别人介绍的,法号玄静,来自华国西北部深山老林里边一间香火极旺的道观,听说灵验得很,道行也特别的高深。
西北很远,要过来不容易,但是有钱能使鬼推磨,金老夫人出手大方,其他的客观条件可以完全抛开。
她双手合十,问站在她跟前的金老夫人,“老夫人叫我过来,不知所为何事?”
金老夫人双手合十回礼,少有的恭敬,“玄静大师好,有劳了。
今日请你过来,无非是为了我小孙女金云瑶的婚姻大事。”
玄静大师听着,盘着手中的珠子,“老夫人是想依照自己的意愿私自为二小姐配姻缘?”
私自两个字让金老夫人连忙否认,“不是私自,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我这孙女极其内向,没什么主见,我们这都是为了她好。
而且,要结识的这位男孩子家境什么的都是一等一的好,不是什么坏事。”
金老夫人找这个大师想要的目的远远不止于此,金云瑶不过是她拿出来试探大师真本事的白老鼠。
若是真有本事,往后还会继续沿用这位大师,若是不行,她不过就只是来金家赚一笔快钱的匆匆过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