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文和二丫去了棉花店,二丫奇怪的问希文“嫂子,大夏天的咱们来棉花店干嘛呀?”
“回家你就知道了”希文逗二丫,一直没告诉她自己来棉花店的目的。
两人迈进棉花店的时候,店老板正坐在那打瞌睡,听到说话声才精神起来“您二位是要做被还是褥子?”
“什么都不做,来买些棉花”希文说。
“那您买回去是想做被还是褥子?我好给您推荐一下,看什么样的棉花合适”店老板说。
“我不做被和褥子,你就给我称二斤最便宜的棉花就行”希文说。
店老板虽然心里奇怪,但是也没说什么,毕竟大夏天的棉花店开张太难了,好不容易来人买棉花了,赶紧买给她才是。店老板手脚麻利的称好棉花,递给希文,希文付完钱和二丫一起离开了。
“真奇怪,不做被也不做褥子,莫不是娃娃冬天出生,要给孩子做些棉衣服?看她们二人的穿着也不至于买最不好的啊,人啊”店老板一边叨咕一边摇着头回屋了。
希文和二丫在路边买些小吃,提着棉花溜达着回家了,两人回家的时候苏断已经做好的午饭,都是按照两个孕妇的口味做的,酸辣都有,希文和二丫闻到香味就控制不住自己了,棉花一扔就奔向了饭桌,吃过午饭后便开始犯困。
“嫂子,咱们下午在弄吧,实在是瞌睡了,眼睛要睁不开了”二丫说。
希文和二丫是一样的状况,两人一拍即合,吃完擦擦嘴巴就回屋去睡觉了,剩下的活都交给了他们哥俩。
希文一觉睡醒的时候二丫还在睡,苏方在院子里给她做着柜子,苏断在前面看着铺子。
铺子里没人,苏断正坐在那摆弄着希文白天做的大公鸡,嘴角还有一丝宠溺的笑意。
“快,老实交代,自己在这偷偷笑什么呢?“希文凑近苏断用手捏着他的脸说。
“睡醒了”苏断握住希文的手,举起手里的公鸡说“这是做给宝宝的吗?我觉得她会喜欢”
希文这才想起自己上午做的这只公鸡,立马来了兴趣,接过苏断手里的公鸡说,“是呀,我看着这次买来的布头颜色怪好看的,做给两个宝宝几个布偶,现在还没做完,做完了一定很漂亮,你等着”
希文说完就去拿了棉花和自己的针线筐,坐在苏断旁边,给公鸡里塞满了棉花,把塞棉花的地方缝上后,把公鸡放到了桌子上,一只栩栩如生的大公鸡就站在那里看着苏断,苏断也直勾勾的看着眼前的公鸡,一人一鸡就在那里对视。
苏断看了半天才把公鸡拿了起来,啧啧称奇的说“别说是咱闺女了,就是我看着都想玩一会”
希文笑着在他脸上捏了捏,此刻的苏断看上去就像个孩子得到了自己心爱的玩具一样,眼底的满足和喜悦都要溢出来了。
“娘子,以后我们的女儿小名就叫晓晓吧,你觉得怎么样?”苏断看着希文问她的意见。
“怎么想到叫晓晓呢?”希文微抬着头问苏断。
“我已经经常听我娘说雄鸡唱晓,觉得这句话很有文化,后来见到公鸡早上打鸣的时候也觉得很漂亮,很威风,现在看到你做的这只公鸡就想起我娘说的这句话,就想到了晓晓这个名字”苏断说出了自己给闺女起这个名字的来由。
“行”希文摸着自己的肚皮说“闺女,以后你就叫晓晓了,是你爹和你奶奶给你取的名字,你喜不喜欢呀”。
苏断也把手放在希文的肚子,轻轻抚摸着说“闺女,告诉爹,你喜不喜欢爹给你取的这个名字?”
苏小小同志配合的一阵乱动,希文和苏断两口子就当她是同意了,欢喜的摸着肚子晓晓,晓晓的叫着。苏晓晓同志在肚子里郁闷,下次这种问题就不要问我了好吗?反正怎么都是你们说了算,形式主义搞不得。晓晓就晓晓吧,以她爹的文化水平,能起出晓晓这样的名字,她已经很高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