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那我现在就去躺着”苏方说完就跑了出去。
“相公,你们平日里发烧感冒都是怎么治疗的?”希文好奇的问。
“反正我一般就是喝水,挺几天就好了”苏断说。
“你都不吃药吗?”希文没想到苏断治疗感冒发烧的方法这么粗暴。
“不吃,咱们村子里的老大夫年纪太大了,现在已经不接诊了,要去镇上讨药,药又贵路程又远,估计没等走到镇子上我就死在半路了”苏断说。
“现在大伙基本上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就自己试着治疗一下,好用不好用的挺挺就过去了,求医问药不是咱们老百姓能求的起的”二丫在一旁说“我发烧的时候我娘就给我擦身子,一遍一遍的擦,什么时候退下来什么时候就好了”。
“所以你要帮苏方擦身子吗?”希文问她。
二丫光顾着着急,想起发烧就想起自己娘给自己擦身子了,完全忘了自己和苏方男女有别,现在希文这么一提醒她才反应过来,不好意思的说“刚才太着急了,我给他烧些水,一会麻烦苏断哥给他擦擦身子”。
苏断刚要应下来就听希文说“不用苏断去,你去就行,用毛巾给他擦擦额头,手心脚心,前胸后背就可以,晚上我给他做道菜,保证他吃完就好了”。
二丫和苏断都一脸惊奇的看着她“媳妇,还有能给人治病的菜呀”。
“怎么着,你不相信我是不是?”希文挑着眉头对苏断说。
“相信,相信,我哪敢不信你啊,我就是问问,纯属打听”苏断立马表态。
“希文姐,那太谢谢你了,你可真厉害,什么都会,我现在去收玫瑰花,收完就去给他擦额头”二丫一听希文这么说,知道希文有办法治疗苏方的发烧,立马开心起来。
“不用,二丫你去陪他吧,我和你苏断哥这也没有事,玫瑰花我们俩收就行,你快去吧”希文说。
二丫心里惦记苏方,也没推辞,和希文苏断打了招呼就跑去苏方家了。
苏断收玫瑰花的时候又忍不住问了希文一次“媳妇,真的有菜能治好苏方的发烧啊,什么菜啊,我吃过吗?”
希文心里好笑,表面上没有表达出来,这男人还挺能忍的,明明心里好奇的不得了,还能等到玫瑰花都快收完了才问,希文表面上没有动作继续收着炕上的玫瑰花,等最后一朵花收到篮子里之后才对苏断说“拿个空篮子跟我走”。说完自己先拍拍手下了炕,大摇大摆的出了门。
苏断不知道是不是自己最后问的那句话得罪了希文,见自家媳妇吩咐了也不敢多说什么,拿上篮子跟在希文屁股后面屁颠屁颠的去了。
希文一路出了家门,在路上悠闲的走着,走了没有太远,就在一片草生长的茂盛的地方停了下来,蹲下来仔细的看着眼前的草,伸手摘下一根草在手里摆弄。
希文把草拿在手里仔细的看了看,确定是自己想要的,那草上表面暗黄绿色至暗棕色,下表面灰绿色至灰棕色,叶柄细长,节明显,下半部分有明显的须根,质脆,易折断,希文把叶子捏碎了放在手上闻了闻,有淡淡的鱼腥味,确定是自己想要的鱼腥草。
这些简单的东西对于一个农业硕士来说,分辨出来是轻而易举的,希文经常上下山,也经常关注山里有什么药材,以备不时之需,但是可能一方水土养育一方土地,龙凤朝的植物和希文在二十一世纪所学的大多数都有一点出入,不是不耽误希文能认出他们。
这鱼腥草在二十一世纪早就端上了餐桌,甚至是比较有名的一道菜,只是有这口福的人不多,大多数人都受不了这草里自带的鱼腥味,岂不知,这鱼腥草也是一味中草药,具有清热解毒,利尿除湿,提高机体免疫力的功能,对于普通的感冒发烧特别好用,索性龙凤朝的鱼腥草只有淡淡的鱼腥味,凉拌过后味道应该还不错。
希文把手里新摘下来的草递给了苏断,“就采这个,多采点,咱们晚上回去多做些”。
苏断一看希文和自己说话了,立马开心的应了下来,顺带着看这草都可爱了不少。就因为问这草希文才不理自己的,现在因为这草希文又跟自己说话了,这草也算是功过相抵了,苏断美滋滋的想。
希文没想到自己小小的情绪就能牵动苏断整个人的情绪,对自己的恶作剧心里有些愧疚,上前用手臂碰了碰苏断掉胳膊问“怎么样,想不想吃?”
“没生病也能吃吗?”苏断惊奇的问。
希文没想到自家的大男人还有这么可爱的时候,便唬他说“当然不能了,下次如果你不舒服的话才能做给你吃,就是不知道到了那个时候这草还有没有了”。
“哦,那好吧,那我就等明年的这时候在不舒服”苏断笑眯眯的说。媳妇愿意搭理自己已经是件很开心的事了能不能吃到菜根本无所谓啊。
“骗你的啦,你可千万别不舒服,我晚上回家就做给你吃”希文看他模样可爱,在也憋不住,笑了出来。